真真佩服地看向許翊川:這波馬屁拍的,溜啊!
等到了給許翊川爸媽打電話的時候,真真依樣畫葫蘆說過去,許大成和邢莉也很高興,倒是許星鑰抗議道:“嫂子,你這一說,我媽一定天天逼我穿秋褲。”
邢莉掃了她一眼:“你不是跟我說天天穿秋褲的嗎?”
許星鑰:“你們聊,我要跟小夥伴跨年去了。”
……
打完電話,已經快十二點了,舊的一年即將過去,新的一年近在眼前,真真激動得睡不著,裹了件大大的羽絨衣,拉著許翊川上了天臺。
白天的時候管家在天臺上準備一大箱煙花,這些年由於市區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真真已經好多年沒放煙花了,如今看到這一箱煙花,興奮得像個孩子,冷都不怕了,放得起勁。
許翊川靜靜地在一旁看著她,她穿了一件蓋過腳踝的白色羽絨衣,又大又蓬鬆,因為冷,把帽子也戴上了,只露出一張臉來,興奮地著天空綻放的煙花,一朵又一朵,照亮了她被寒風吹得紅彤彤的臉頰、鼻尖。
放完一根,她搓了搓凍僵的手。又去拿第二根,突然,手被抓住了。
許翊川的手一直揣在兜裡,暖得很,他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裡使勁地搓了搓,又捧到嘴邊呵了幾口熱氣,直到她那兩只冰冷的小手全都暖回來了,這才放下,拿起煙火和打火機,說:“我來,你看著。”
“嗯……”真真乖巧點頭,心和手一樣,暖烘烘的,見許翊川在放煙火,不由自主的把兩個手放到了他大衣的口袋裡,一左一右,從後面抱著他。
許翊川僵了一下,手上的煙火已經放響了第一下,一朵燦爛的煙花炸開在天空,絢爛的光芒照亮了他們的臉,一朵暗下後,一朵又亮起來,美不勝收。
“過來。”一根煙花放完,許翊川把她拉過來,用身上的大衣將她裹進自己懷裡,問,“暖和點沒?”
真真點點頭,周身全是他的氣息,垂下眼,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凍的,還是羞的。
“你是不是欠我一句話?”許翊川把她抱得跟緊了些,在她耳邊低聲問。
“什麼話?”真真抬起頭,裝傻充愣。
“不說的話,我親了?”他威脅。
真真揚了揚下巴:“親啊,誰怕誰?”
下一刻,雙唇就被吻住了,無比炙熱的一個吻,在這個寒冷的夜裡,愈發顯得熱力十足,咬著她的雙唇慢慢的吮吸,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勾出她的舌尖……
真真整個人顫了一下,彷彿一秒從冰天雪地,墮入炙熱的火海,寒風突然止住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依稀有雪花從頭頂飄下來,落在兩人的頭發上……突然,遠處的湖面燃起了巨大的煙花,然後越來越多,最後整個湖面都被煙花點亮了。
新的一年來臨了!
兩人同時被這一幕所吸引,望向湖面,火光照在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新年快樂,老公!”真真轉過頭,在漫天的煙火聲中,朝許翊川喊。
“新年快樂!”許翊川伸手捧住她的臉頰,“我愛你。”
懷裡的人顫了一下,抬起頭迅速地回了四個字,又紅著臉迅速地低下了頭。
許翊川低頭在她耳邊說:“沒聽清,再說一次。”
“你沒聽清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下一刻就被他橫抱了起來。
他勾起嘴角,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現在有關繫了嗎?”
“沒有……”她嘴硬,手卻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天空燃起的煙花成了背景,他抱著她,朝樓下走去,現在不說沒關系,一會兒……有你說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許翊川:說不說?
真真:不說……老公……我……愛你……快……停下……
假裝作話開車的作者頂鍋蓋飄過~~~
省略號是個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