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神醫到了皇城?”女皇也收到了暗衛的報告,她皺起眉頭,外人眼中的清純溫柔消失不見,留下的是深沉的算計:“苗蝶衣之前不是還說神醫同她一起在宜州交流醫術的嗎?怎麼現在就出現在了皇城?”
“回陛下,神醫這人神秘莫測,之前我等跟著她去了宣州,她也是一夜之間就從宣州離開,到了宜州,突然間出現在皇城也是有可能的。”暗衛冷靜的分析道。
“唔,你說的也有一番道理。”女皇站起身,“擺駕玉泉宮!”
蕭瀟跟君夜號完脈之後,沉默了。
“怎麼了神醫?很棘手嗎?”察覺到蕭瀟不同以往的凝重,君夜不由猜測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腦袋疼得要命。
“沒有。”蕭瀟搖搖頭,發覺君夜精神不太好,把君夜按在了床上,給他掩好了被子,“你安心睡覺,一會兒我再叫醒你。”
蕭瀟的聲音裡帶上了一點精神力催眠,很快君夜就進入了夢鄉。
“女皇駕到!”
蕭瀟從君夜的房間裡走出,恭恭敬敬的給女皇行了一禮。
“免禮。”女皇對蕭瀟很客氣:“不辭千裡的來為朕的皇夫治病,真是辛苦神醫了。”
“這是草民該做的。”蕭瀟頷首,阻止了女皇前去探望的動作:“女皇,皇夫剛剛睡下了,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
“也好。”女皇收回了腿,在外面的客廳裡坐下,耐心的詢問蕭瀟:“皇夫可是得了什麼急症?宮裡的禦醫為皇夫整治多次了,都沒有一個統一的定論。”
蕭瀟看了看其他人,鄭重無比的懇請道:“陛下,可否秉退眾人?”
覺得蕭瀟有很重要的話要說,女皇想著身邊還有暗衛在,揮揮手就讓其他人下去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女皇帶上了上位者的威壓,語氣冷凝的道。
“唉。”蕭瀟嘆了一口氣,實話實說道:“陛下,皇夫的病現在確實無法定論,宜州也出現了兩個病症相同的人,要想確定是何種疾病,恐怕也得等到兩個月以後。”
女皇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身體往前傾,帶著一兩分的不可置信又隱含著期盼,同時還帶有一兩分的興奮:“你是說皇夫懷……”
“咳,你是說皇夫病得可嚴重嗎?”意識到自己快要說漏嘴,皇帝咳嗽了一聲,嚴肅的道。
蕭瀟並無表情的看著皇帝,裝,接著裝,別以為我不知道聖女是你的人,你丫肯定是知道宜州有兩個男人懷孕了。
女皇確實知道有男人懷孕這件事情,當初得知的時候,也是一陣愕然,但是和聖女一樣,驚訝之後就是高興。
女子要養家餬口,身懷六甲確實會影響到很多事,但如果生孩子的責任轉移到了男子的身上,那麼女子的勞動力將得到很大程度的解放,男子安安心心的在家裡相妻教子,也可以保證國家安定一些。
當初女皇還對那兩家人羨慕了一番,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有皇夫懷孕了,難怪那些禦醫老是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來。
真是天大的喜事呀,皇室後繼有人了,皇夫這個孩子必須得生下來。
她也算是史上第一個男子懷孕的帝王了,秦皇武漢算什麼,能有她來得偉大嗎?
至於孩子能不能順利的生下來,女皇壓根就沒有考慮過。
離開玉泉宮的時候,女皇滿臉的喜色,賞賜了不少的東西給玉泉宮,吩咐君夜好好養病,別的不用操心,醒來後的君夜受寵若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