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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瀟的手上沒有太多繭,有也是新長出來的,杜強以前手上是有厚厚的一層繭的,高強度的訓練,手上的繭積得很厚,基本隔兩個星期就要剪刀剪掉一層,自從月光蠱在這具身體裡寄居後,那些繭就慢慢消退了。
此外身上的面板也白嫩了不少,哪怕每天都在太陽底下暴曬,也沒見黑多少,蕭瀟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久經沙場的軍人,手掌也沒有國的軍人交握的時候,國的軍人特別的鄙夷。
首長在旁邊喊話。
“開始!”
國的軍人打定了主意要給蕭瀟好看,不像前面幾年那樣慢慢的加力,而是一開始就大力的將蕭瀟的手往下扳,但是……
紋絲不動!
國的軍人漲紅了臉,深吸了一口氣坐在座位上狠狠的一跺腳。
“吱呀。”椅子發出痛苦的呻吟,地上被國的軍人跺腳的舉動吹起一層灰,但是蕭瀟依舊紋絲不動,反而還淡淡的笑了一下。
“好!”
看出蕭瀟遊刃有餘的新兵們立馬鼓掌叫好,曾經的隊員們也是一副自豪的模樣,首長在旁邊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朝著國的將軍挑釁的一笑。
“這是我們新兵訓練營裡的教官。”首長笑眯眯的對著國的將軍說道。
“只是一個教官?”國的將軍有些驚訝,然後以嘲笑的口吻說道:“真讓人意外,我認為他起碼也應該是一名特種部隊的成員。”
“他確實是特種部隊的成員,甚至還是一名隊長,但是他的孩子剛好要出世,於是申請調來了這裡。”首長說的有板有眼的。
“是嗎?他看起來很年輕。”國的將軍看起來像是接受了這麼一個解釋。
“30出頭而已。”首長淡淡的說道。
蕭瀟這邊開始加力了,國的軍人指骨被蕭瀟捏得咯吱咯吱響,疼得他扭曲了一張臉,礙於先前放出的狠話,硬是忍著不吭聲。
蕭瀟握著對方的手緩緩往下壓,國的軍人咬著牙往回扳卻收效甚微,抵著兩人肘部的桌子被呀得吱呀響。
“砰!”國軍人的手被蕭瀟狠狠的壓在了桌子上。
蕭瀟放開手,對著國的軍人露出了一口白牙,“承讓。”
國的軍人顫抖著收回自己幾乎被捏到變形的右手,吸著氣離開了椅子。
白軍醫也在這裡,像這種國際間的軍隊交流活動,總是會有點小摩擦,有人在其中受傷是很正常的事情,見到國的軍人疼痛難忍的模樣,想了想,招呼著護士提著藥箱走了過去。
“需要檢查一下嗎?”白軍醫用國的語言親切的問候道。
“醫生,快幫我看看。”感受到手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國的軍人也不敢託大了,趕緊將手遞過去。
白軍醫用總部最新研發的簡易x光裝置對著他的右手照了一下,看著平板電腦上出現的片子,對著他嚴肅的說道:“你的右手指骨有不同程度的開裂,一個月內最好不要做出激烈的動作,我用冰袋幫你冷敷一下再上藥。”
國的軍人目瞪口呆,居然這麼嚴重。
護士已經去拿冰袋了,白軍醫開啟醫藥箱準備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