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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師姐。那人是個貪財之輩,我把師父教的那些折磨人的法子都用出來了,都沒有問出什麼來,連指使他做事的人的臉都沒有見到,更不用說別的了。”
“之後我又排查了門派裡的人,就目前的結果來看,門派裡應是沒有可疑之人了。”執書有些失望的彙報道。
“算了,已經無所謂了,看今天官府的反應,十有八九就是他們派人幹的!”蕭瀟斬釘截鐵的道。
“你們先來同我說一下這一年的狀況吧。”
聽完了三人的述職報告,蕭瀟囑咐了幾人近日多加小心後便散會了。
第二天先帶著石大夫再給師父看了看沒問題之後,便帶著幾人送他下了山,然後又去了趟後山望斷崖那裡,把東西收回來。貼身物品和筆記都是蕭瀟自己親自收拾的。
回山以後,師妹來告知師父醒來了,便又去了師父那處,叫自己過去。
“師父,你找我。”蕭瀟保持著清冷的聲音說道。
“嗯,我有話要對你說,你們先下去吧,咳,咳。”荊河敘對著其他人擺了擺手之後咳了兩聲,大概是內傷沒好全。
蕭瀟上前兩步將水遞過去,荊河敘接過水一杯下肚以後抹了把鬍子。
其他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師妹走的時候還順手關上了門。
“東西還在你身上吧?”荊河敘氣喘勻後問道。
“還在,師父。”蕭瀟從袖子裡掏出盒子,遞過去。
荊河敘接過,將頭上的幾封信挑出來,遞給蕭瀟,“你看看吧!”
蕭瀟問了一下,接過來開啟,一封封的看下去。
一刻鐘後。
看完所有信件的蕭瀟,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己昨天還說官府插手江湖事,現在就被打臉,尼瑪自己的師父居然和朝廷官員聯系緊密,而且他喵的還不是一般的官員,居然是朝堂上首屈一指的振威將軍。
臥槽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戰神啊!中原多年來都被北遼蠻子覬覦,朝廷又不太想起戰事,多年來不知割地賠款了多少。知道眾位將軍帶兵鎮守北疆,將男子殺了回去,多虧了此前,賠出去的土地,如今這蠻子被這位將軍壓得喘不過氣來。說一句戰神都不為過。
可是就信上所言,這位將軍最近所圖甚大呀!話裡話外都是功高震主,新皇登基以後容不得他。什麼狡兔死走狗烹,最好及早做打算。又說什麼皇帝似乎很看不慣現在的江湖,欲將江湖人士一網打盡。話裡話外都是在請求師父出山,助他一臂之力共建皇圖霸業。
看日期,就是這一年裡的事。
“師父,這信上說的……”蕭瀟放下信紙,呆呆的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拼著不能動武的危險也要保住這些東西,就是因為……這些都是真的。”此話一出,荊河敘彷彿卸下了什麼包裹一般,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興許是蹩久了吧。
“這些東西若是傳出去,非但我們涼秋派會遭受滅門之災,我那老弟也是兇多吉少,所以我才命你們不顧一切攔住那人,所幸你沒讓我失望,成功的將東西帶了回來。”說到這兒,荊河敘又嘆了一口氣。
“我一直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幫他,如今看來是非幫不行了,執書他們講昨天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我了,看來老弟說的不錯,現在的朝廷確實容不下我們了,我們得為自己多做打算才行。”
聽著自己的師父口口聲聲的稱呼戰神為老弟,蕭瀟眼角抽了抽。
雖然那個戰神比起荊河敘來確實少了那麼十來歲,荊河敘如今已年過六甲,那位將軍據說已經五十歲了,但是這麼一位牛逼哄哄的人物被自家師父稱作老弟,總感覺自家師傅深藏不露啊!
“我聽他們說,你……能發出劍氣啦?!”荊河敘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瀟。
蕭瀟點點頭,“這是前天的事情,昨天我剛好閉關結束要回來。”
從自家徒弟口中親耳聽見,荊河敘有些恍惚。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自己習武多年臨近五十才領悟的劍氣,徒弟這才二十不到啊!如今的江湖能達到這一境界的人,五個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除了自己和徒弟,其餘的兩位都快入土了啊喂!
徒弟就是要上天的節奏啊!不過,這麼牛逼的徒弟居然是自己教出來的,自己真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