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貞卻不想他如此如意,眼珠一轉,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裴境一聽,頓時無奈:“夫人還記恨當初那件事?”
“不是你把我關起來的嗎,難道你要不承認?”
“是我把夫人關起來的,可夫人也不是沒享受到……”
見她瞪眼睛,裴境笑了:“好吧,好吧,今兒就由著夫人。”
他輕輕親了親她的手心:“誰叫我如此愛夫人呢。”
沈妙貞眯著眼睛笑了,轉身去內室掏出一個包裹出來遞給他,手指在他胸前點著:“好好穿上,給我看哦。”
裴境難得臉一紅,接過包裹進了更衣室。
好一會兒,再出來的時候,他一頭長發編成了一根麻花辮垂再肩膀一旁,身上只著一間輕薄白紗衣,臉上也蒙著面紗,□□著足,可以從白紗間,隱約看見內裡隱隱的金色。
高高在上的首輔大人,此刻居然打扮的像個波斯舞姬,紗衣還是交叉領的,露出胸前大片的白色肌膚。
他的眼神是如此魅惑,如同兩把小勾子在撓她的心,而他的神色又如此恭順,彷彿任由他為所欲為,做什麼都可以。
他的脖子上居然帶著一隻金色項圈,項圈處還有一條金色鏈子。
裴境垂著眼眸,半跪在地上,將鏈子雙手奉上,臉上露出祈求的神色:“請夫人憐惜奴。”
好家夥,好家夥,裴境這廝,居然這麼放得下身段,這麼會玩!
沈妙貞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這是興奮的徵兆,她的眼睛亮極了,伸出腳,趾尖點在他的下巴上,微微抬起。
宛如糟蹋良家少女的油膩糟老頭子。
“哦,你說要伺候本夫人,要怎麼伺候呢?”
他居然用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腳踝,媚眼如波:“夫人說怎麼伺候,奴就怎麼伺候,奴精心準備了,夫人可要先驗驗貨?”
沈妙貞嚥了咽口水,便看到他起身,緩緩褪下身上的白色紗衣。
她看的眼睛發直,險些噴出鼻血來。
裴境他,居然在紗衣底下什麼都沒穿,而身上裝飾著跟脖子上同樣的細細金鏈子,微微箍在白皙的皮肉上,壓出一道細小的紅印。
沈妙貞覺得鼻子癢癢的,有什麼要流出來了。
他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
“夫人看的可滿意?現在奴要服侍夫人啦。”
他扭著胯上前來,一把打橫抱起她,滾入床榻深處,將她親的氣喘籲籲,香汗連連。
沈妙貞尚存著一點惡作劇的心思:“不行,你不能動,今日是我囚禁你,玩弄你,你給我好好做好一個奴隸。”
裴境挑眉,大字癱倒在床上,一副任她宰割的樣子。
然而她還有點臉紅,左顧右盼不敢看他。
裴境笑了:“那日國宴,你就盯著那位波斯的聖子瞧了又瞧,他長的也沒有我好看,我如今打扮成這樣如何,是不是把聖子也比了下去。”
“這醋你吃到現在了?”
沈妙貞搖搖頭:“不對,今兒我是主人,你是被我囚禁的奴隸,不要說話!”
裴境從善如流的閉上了嘴。
沈妙貞很滿意,俯下身,去撥弄那些金色的鏈子,看他隱忍到雙頰薄紅的表情,心中說不出的快意。
不知過了多久,他仍舊有餘力,她卻氣喘籲籲的堅持不住,最後幾乎是他把著她,支著她進行。
他居然還在調笑她:“夫人,奴服侍的夠不夠力?要不要奴再努力一些?”
沈妙貞幾乎崩潰,就要驚聲尖叫之時,外頭的門忽然被開啟,一聲清朗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阿爹,阿孃,我回來了!”
裴境頓時一驚嚇,用被子將兩人裹住。
曦兒被門口守衛的丫鬟們勸了出去,滿頭霧水不知為何,裴境看著沈妙貞疲倦卻在笑話他,恨恨的咬了一口她的鼻子。
“你別笑,咱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