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句話,丹辰就看出如月是一個極為聰慧之人,她為自己解脫困境,還不忘扯上煙緲閣,想來那名叫紫恆的男子就算再怎麼狂,也不敢公然同煙緲閣叫板。
“哼!”紫恆陰冷的目光掃過丹辰,而後看向如月,冷聲道:“好,既然你同我聊煙緲閣規矩,那本公子今天就按規矩辦事!如月,此地只有你一人掌管,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煙緲閣有沒有先來後到的規矩?”
如月黛眉微皺,輕聲道:“煙緲閣自然是有這等規矩的,不過煙緲閣開門做生意,也有另外一個規矩,我們這些掌閣使是可以優先為已經準備好要與煙緲閣做生意的人交易的。”
“那倘若連本公子都選好了府邸了呢?”紫恆步步緊逼,手指接連在他面前的冰晶桌面上點了三下,指著其中一座府邸道:“這座府邸本公子要了,如就暫且留在本公子身邊吧。”
“可……”如月瞥了丹辰一眼,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可是這位公子先提出來要選購府邸的,紫恆公子,還請不要為難如月,待如月與那位公子商討完後,再與你商討。”
說話間,這如月已經蓮步輕移,要走向丹辰。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淡淡的紫紅色手印卻猛地憑空浮現,攔在瞭如月的面前。
“紫恆公子,你是要在煙緲閣動手嗎?”如月的臉色極為不好看。
“如月姑娘,你也別糊弄我。我攔你,恰恰是為了讓你遵守煙緲閣的規矩。”紫恆站起身來,淡淡笑道:“我要購買的這座府邸,每一個月可是要消耗近八十萬天品靈石的住處,旁邊那土耗子可沒這個手筆,你當真不願yì與我做這個交易嗎?”
如月面露難色,委屈的朝丹辰看去,渴望丹辰能再次出面替她解圍。不過丹辰卻只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看著這如月跟那紫恆二人爭吵,此刻他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自己剛進來此處的時候,如月那一副勾人心魄的天生媚態,與現在這幅楚楚可憐的模yàng完全辯若兩人。
看到這裡,丹辰哪裡還不明白,其實在這裡來這裡以前,如月或許就陷入了那紫恆的困擾之中了,自己的到來,恰恰成為了這如月的保護傘。這女人一來是表現出媚態來勾引自己,或許就是為了讓自己迷惑,甚至於開始糾纏她,為她解決紫恆的糾纏。
如此一個精於心計的女人絕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丹辰即便很不爽那紫恆的作態,可卻也不想成為如月的擋箭牌。
果不其然,眼看著丹辰不說話,那如月自己就首先坐不住了,為丹辰‘辯解’道:“紫恆公子還請不要妄下定論,我看旁邊這位公子器宇不凡,未必就是你所說的‘土耗子’。”
如月有意無意的把‘土耗子’三個字咬音極重,故意用這個字眼來刺激丹辰。
丹辰豈會吃她這一套?淡淡一笑,便轉過頭去不理會此女子,精於心計的女人他向lái都不太喜歡。
可是丹辰看透了如月的小心思,卻並不代表所有人都能看穿!這天底下就有這麼傻的人,被女人三言兩語就忽悠的暈頭轉向。
只見那紫恆眉宇間露出一抹怒色:“器宇不凡?就憑他?如月,你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我!”
“那位公子與紫恆公子你相比,似乎確有……是如月不好,還請紫恆公子不要誤會。”如月故意把話說一半而後慌忙改口,表情也是相當的到位,猶如當真是口無遮攔說錯了話一樣。
“哼!”紫恆冷冷看著丹辰,眉宇間殺機已現,若不是他身旁的另外兩人尚有幾分頭腦在背後拉了他一下,他說不定已經開始對丹辰動手了。
到了這個時候,丹辰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他雖然早就看穿瞭如月的算計,而且也一直在避免被算計,可沒想到的是,最後他卻還是落入了這個算計之中!那紫恆對他已有殺心,這場禍事已經不是說避開就能避開的了。
丹辰當然不怕紫恆這區區一個真武破碎境的人,只是他討厭平白無故找上門的麻煩,冷冷瞥了那如月一眼,眸子裡的冷意讓那如月的心底一陣陣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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