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司珩邁步走到她身邊。
姜沅指著床上的謝育辰，“他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司珩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眸微微眯起，沉聲道：“子期，鞋套。”
“好。”陳子期連忙掏出鞋套遞過去。
現場的空氣瞬間凝固，氣氛隨著這句話變得凝重起來。
陳子期又給姜沅和付曉曉也發了鞋套。
“怎麼了？”付曉曉一邊穿鞋套一邊問。
司珩來到床邊，看著謝育辰毫無生氣的臉色，眉心一點點擰起。
他戴上手套，用手指探了探謝育辰的鼻息，又搭住他頸間的脈搏，沉聲道：“他死了！”
“什麼？”付曉曉難以置信，聲音微顫，“謝育辰死了？”
姜沅臉色微白，低喃道：“怎麼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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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被拉上警戒線，身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有條不紊地在謝育辰家中進行勘察和檢測。
“怎麼會變成這樣？”付曉曉和姜沅站在外面的通道，滿臉焦急和不安，“警方會不會懷疑你？”
想到付曉曉這麼焦慮是因為擔心自己，姜沅心間泛軟，輕聲道：“曉曉，別擔心，身正不怕影子斜。”
沒過多久，一道哀嚎聲從電梯的方向傳了過來，“育辰，你怎麼就死了……你還那麼年輕，還沒有結婚生子，怎麼就走了……”
姜沅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想了一會兒，低聲說：“應該是謝育辰的姐姐來了。”
去年年初謝育辰給她畫餅，介紹家人給她認識，當時介紹的就是他姐姐，謝美晨，一個三十八歲的家庭主婦。
謝美晨想衝進案發現場，被小徐留在了門口。
“我要見我弟弟！”謝美晨哽咽道，“我弟弟怎麼死的？他怎麼會死？”
“謝女士，節哀順變。”小徐輕聲安慰，“警方正在調查中。”
謝美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弟弟是個陽光開朗的男孩子，他不可能會自殺，一定是有人害了他！”
小徐又安慰了她幾句，遞上紙巾給她擦眼淚。
謝美晨哭著哭著，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一道身影，好像有些眼熟。
她扭頭看過去，越看越覺得熟悉，眼睛陡然睜大，尖聲喊道：“姜沅！”
小徐一臉意外：“你認識姜沅？”
“我當然認識她！”謝美晨指著姜沅，激動地對小徐說，“小同志，一定是這個女人害死我弟弟，我聽我弟弟說過，這個女人前兩天來家裡打過他！”
“你別胡說八道！”付曉曉也指著她，兇巴巴道，“你指誰呢？你禮貌嗎？把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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