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在即,學習緊張,元旦三天假期縮成一天。
各科老師分別發了兩三份試卷,務必使高三黨沒空出門浪,安生待在家裡寫試卷。
荊念哪裡也沒去,白天待在餐廳裡寫作業,晚上悶在臥室裡畫符。
期間,鬼話論壇被禁,那些許願的人,荊念不知道後續如何,她沒空關注,一門心思撲在如何提高總成績上。
二十天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很快迎來期末考,她發揮穩定,總成績排名順利擠入班級前三十,年級前三百。
高三寒假只有十天假期,整個高三年級都要補課。
年前,她本來抽不出時間去京城,後來蘇女士特地安排人過來接她和阮老太。
飛來北城的人是秦硯,秦墨出國,秦雨原本要跟著過來湊熱鬧,可是前幾天去溜冰摔跤,小腿骨折在家休養。
為了騰出時間去京城痛快玩一把,荊念爭分奪秒寫寒假作業。
“你們老師太狠,總共十天假期,發了三十張試卷,他們完全斬斷你們出門浪的心思。”
秦硯在幫荊念挑錯她做的數學卷子。
荊念低頭猛寫英語試卷,“過完年三個月後就要高考,事關各科老師年終獎,他們不上心才怪。”
出發前一晚,荊念連夜寫好最令她頭疼的數學試卷,至於剩下的作文,她準備在飛機上寫。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直奔北城機場。
秦硯去取飛機票,隨後幫忙辦理行李託運。
荊念爭分奪秒在用語音寫作文,她沒有特地壓低聲音,抑揚頓挫,一聽就知道在寫作文,不禁吸引過往行人的視線。
家長們下意識看向自己家玩手機的熊孩子,恨不得一頓揍,別人家的孩子多好,隨時隨地不忘學習。
半小時後登機,北城至京城只有三個多小時飛行時間。
頭等艙。
阮老太一輩子做飛機次數屈指可數,秦硯陪著阮老太聊天,荊念開始修改潤色作文。
“朵朵,你這用功態度,不考個狀元簡直對不起你自己。”
飛機平穩飛行後,秦硯識趣,沒再打擾荊念。
三個多小時後,飛機順利落地京城機場。
秦家有人來接機,五人座的越野車足夠寬敞。
二月的京城天寒地凍。
蘇女士穿著修身的米色羊毛大衣,內裡搭著黑色高領羊毛衫和黑色羊毛絨褲子,腳踩一雙黑色短靴,時髦又嚴謹。
蘇女士身邊還站著秦家一個小輩,女孩子怕冷,裹得像一隻球,戴著紅色的絨線帽和手套,同色系的圍巾遮住她的口鼻,只露出一雙月牙似的眼睛。
荊念認出對方是秦雨的堂妹,秦月,她們倆站在一塊不像祖孫,更像母女和姐妹。
“朵朵,阮姐,你們辛苦了。”
“咦,朵朵你瘦了好多,你是不是學人家減肥的小姑娘不吃飯了?倆月沒見,瞧你這孩子怎麼瘦了這麼多!”
荊念瘦了後,五官出挑,眼睛依然像之前那樣清澈見底,一笑就彎成了月牙兒,臉上的贅肉沒了,身形苗條,屬於少女的氣息滿滿溢位來。
秦墨從後面追上來,忙捂住心口,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他不確定地問,“你是朵朵?”
秦硯取消他,“她不是朵朵,還能是誰?”
荊念微笑,她其實沒瘦多少,只減掉二十斤,現在體重一百二,距離美女不過百的目標還很遠。
減重遇到瓶頸期,死活保持在一百二,學業重,她平時運動消耗大,估摸一時半會兒瘦不下來。
蘇女士雖然和阮老太同輩,但年齡比阮老太小十歲,主動稱呼阮老太為姐姐。
阮老太見到富貴逼人的蘇女士也不怯場,笑呵呵地握住對方的手腕,強調太過叨嘮秦家,應該請秦家人來北城過年。
倆位女士笑著說客套話,荊念一行人跟在她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