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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塵修為已達築基,不知道是在這裡靈力不能用,修為也被封住的緣故,又或是這裡本身就非常,非常熱。他在看清眼前一片火紅的時候,腦袋有些發暈,幾乎在瞬間,半幹的衣服被汗水全部打濕,黏糊糊的貼在身上。
然而,這還不是最難受的,蕭清塵用手揩了揩臉上的汗水,視野中出現一個火紅色的由巖漿組成的飛鳥,雖然模糊不清,卻有幾分神似。攜著尖尖的鳥喙與滾燙的高溫向他飛撲而來。
蕭清塵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往旁邊躲去,只聞空氣中撲哧一聲,他的大半截衣袖在一瞬間化為灰燼,空氣中還能嗅得到汗味被燒之後的難聞氣息。
他一下子白了臉色,漆黑瞳孔中的訝然很快被恍然替代,竟然是這麼高的溫度,他下意識的從儲物戒中拿出花隱離送給他的劍。直到手中傳來一陣冰涼,才突然發覺這裡竟然可以用靈力了。
來不及多想。蕭清塵提起劍就朝著那隻火鳥刺去。那隻火鳥見一擊不中,也即刻飛了回來,口中發出清脆的鳴叫,隨著它的鳴叫聲,有幾個指甲蓋般大小的火球從它口中射向蕭清塵。
蕭清塵的靈根是水木雙靈根,他曾問過南宮芸自己靈根特殊所在,南宮芸告訴他,這是因為他是妖獸的緣故。事實上,照他們雪狐一族的眼光來看,這是再純粹不過的水木靈根。
一般情況下,水能克火,但蕭清塵修為太低,此地的巖漿之地又明顯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而且這裡火靈力又太多,損傷之後根本不能及時得到補充。
現在,擺在蕭清塵面前的,就是這樣的一條必死之路!
可是——他怎麼能死在這裡呢?他對花隱離說過,要等他回來的;他還沒來得及實現自己說的話:要保護花隱離;他還答應了娘親要去妖界為她道歉;他才窺見了修真界的冰山一角,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他的全貌;他的修真之路剛剛起步……這樣死去,他不甘心!
蕭清塵將體內有些稀薄的靈力注入劍身,一來是為了增加劍身的威力,二來也是為了保護這把劍,畢竟,現在他身上的劍只有三把,也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多久,還是做最壞的打算比較好。
一劍下去,那隻火鳥出乎意料的被他給……腰斬了!
原來這只鳥這麼弱的嗎?
還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見那被他斬成兩半的熔岩在空中咕嘟咕嘟冒泡了幾聲之後,重新幻化成了火鳥的形狀,只是看起來要小一些。
他暗道聲:“糟!”立刻提起精神,握緊手中的劍,在火鳥吐出的火球迎面之時,左躲右閃,又一劍下去斬了一隻,又一隻被他斬成了兩節,他的身上也多出了幾個‘洞’來。
不知道是因為躲開了,還是因為這兩只火鳥是由一隻分裂而來,蕭清塵明顯感覺到他們的攻擊變弱了。
這只被斬成兩半的火鳥並沒有像蕭清塵猜的那樣又重新幻化成兩個,而是又融合到了一起,新形成的火鳥看起來並沒有之前那麼凝實,也許,攻擊力也降低了,不過蕭清塵可不想以身試火。
蕭清塵不斷揮舞手中的寒劍,終於在一次將兩只鳥同時腰斬之後,殘軀在空中咕嘟咕嘟了一會,就砰——的一聲化為火星,一點點飄落在下邊的熔岩之中。
蕭清塵鬆了口氣,直起身仔細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個熔洞,上邊一片漆黑,他所處的地方是一個方形的高臺,約摸三丈大小。他面前是不斷翻滾的巖漿,在他的身旁不遠處,還有幾條被巖漿掩蓋的小路。
看上去像是一條死路,可是這幾條被掩蓋的小路……
也許,是時機未到?
還不等蕭清塵多過思索,身體的本能讓他在地上翻滾兩圈,躲過了再次射過來的火球。
火紅的火球砸在黑色的看不出材質的地面上,竟然連個印記也沒留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蕭清塵的錯覺,地面上彷彿更涼一些。
他迅速抬起頭,望向火球飛來的地方,駭然發現,竟然又出現了兩只火鳥。
花隱離一行回到歸元宗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大殿,不是急著去見他的師尊,而且急著去看大殿側邊的宗內眾人的銘牌。
歸元宗上上下下這麼多人,銘牌自然不在同一處放著,而且有些地位底下的雜役弟子,剛入門的外門弟子,是沒有資格將銘牌與自己的性命相連的,他們所擁有的銘牌,只有一個作用——顯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