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心中一顫,雖然眼前這個人目光並沒有師父那麼嚇人,但她卻覺得比她的師傅更令人恐懼。
花隱離盯著她看了一會,有些無趣:“還以為是有點修為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剛到練氣期的小丫頭。”
“公子,她說她還有個師父,是什麼當朝國師,應該要比她厲害。”
“哦,那改日倒是可以去拜訪拜訪!”說著,花隱離將鈴鐺扔到桌上,坐了下來,朝蕭清塵頷首。
蕭清塵恍然,走到六人身前,先是問了那女子:“這人便是你的未婚夫嗎?”
她身後之人正是蕭清塵看到的在最前方的鬼,也是這五人之中裝扮最為嚇人的一個。
紅衣女子在花隱離面前有些不敢造次,乖乖的回了話:“是。”
“那他們為什麼要扮鬼嚇人?”既然知道是人假扮的,蕭清塵也只能遺憾一下自己現在與鬼無緣,還問下去也就單純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紅衣女子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所謂的未婚夫便一下跪倒在蕭清塵面前:“求這位公子相救,在下願以家傳寶物答謝。”
蕭清塵一愣,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紅衣女子大喊:“徐震,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我給你報仇你以身相許嗎?”
那名叫徐震的不知是青年還是少年的人搖了搖頭,語氣悲涼:“可是,已經半個月過去了,事情卻一點進展都沒有!”
所以如今看到有人比她更厲害,不管是什麼人,不管用什麼方法,他身為徐家子孫,都是要試一下的。
紅衣女子一愣,他還以為徐震要讓眼前之人讓她不再纏著他呢!幸好不是!
蕭清塵與花隱離對視一眼,皆有疑惑。
隨即,這位名叫徐震的人開始說事情的來龍去脈。
青平縣中首富姓徐,徐震正是徐家的單傳血脈,說起徐家,青平縣無人不知,不止是他們家三代為商,有萬貫家財,而且徐家人向來樂善好施,在整個青平縣中頗有大善人之稱。
但在一月前,徐家人被查出與倉羽國一個邊將有書信往來,縣令以通敵叛國之罪將徐家上下三十五口人捉拿歸案。只有徐震與一個小廝因離家探親躲過一劫。
“我父親常常教導我要好好習武,將來為國家效力,況且我徐家生意從來都沒有越過雲月國邊境,怎麼可能會和敵國扯上關系?”
再有,那縣令抄了徐家後,徐震發現有好幾次都有縣令親自帶著人去徐府搜查。
“徐家有一個傳家寶,據說是一張藏寶圖,我懷疑他們是為了那張藏寶圖汙衊我徐家。”
“那你開始扮鬼嚇人又是為何?”說來說去,蕭清塵也沒見他說到點子上,有些奇怪。這兩件事看起來並無幹系啊!
“這是紅衣姑娘給我想的辦法。”說到這兒來。徐震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邊的紅衣女子,哦,名字是紅衣聽到這裡,有些不情願的開口:“扮鬼就是為了讓他們害怕嘛,抓幾個去抄家的頭目,讓那些當官的鬧得人心惶惶的。百姓自己就會覺得他們家是冤枉的什麼了,然後再去申冤勝算不就大了很多嗎?實在不行的話,人人自危劫囚也可以容易很多啊。”
“你們不是都計劃好了嗎?你又為何說讓我相救呢?”聽了這些,蕭清塵覺得這人有點幼稚,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和靈氣溝通了一下,拖著他站起來了,也順帶給他鬆了綁。
看他的功夫,徐震心中一震,伸手將假舌頭弄掉,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露出一張花貓臉來:“是我們想的太簡單了。”
他不過是一個十六七的少年,平日雖不算平庸,卻也不屬於聰明絕頂的那一類,當聽到自己的家人全被關入大牢時,恨不得立刻就去找縣令說清楚,還想去,劫囚!
稍微冷靜下來的他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甚至一個有用的方法也想不出來。這時,在路上遇到的一直覬覦他容貌的紅衣給他出了主意,雖然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但也確確實實沒有什麼辦法了。
他本以為紅衣有古怪的手段,至少足以自保,只是沒想到會輕易的敗在一個縣令請的道士手上,這個辦法也越來越艱難了。
“還請公子出手相救,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徐震誠懇的雙手抱拳。
“你想要我怎麼救?”雖然公子的錢很多,可是他有點想為公子做點什麼,至少不能一直被他養著吧!
“我想請公子……”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師父被我寫的不太有存在感,以防改著改著就不想寫了,前邊的就不大改了,在後邊多注意一下。
小劇場:
蕭清塵:公子,小心那個鈴鐺。
花隱離:你想要?給你煉制百八十個質量還比這個強上百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