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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用力，斧頭劈下，柴斷成了兩半。
聽到動靜，女孩轉過頭，看見了籬笆門口的小衛景奚，她皺了皺眉:“你怎麼一身血？”
那日他們順著暗河，便看到了一處村落，路過籬笆門正好被一打獵回來的老翁見了，好心收留了他們。
他這一身是老翁給他換的白衣裳，才出去沒一會兒，就成了這個樣子。
包子臉色沉了下來，也不答話，自顧自走到了屋內。
女孩忙追了上去:“喂，包子。”
“......燒酒沒買到。”
老翁去打獵了，也就讓包子去幫他買晚上喝的燒刀子。
沒想到，他不僅兩手空空回來了，還帶了一身血。
“我是問，怎麼回事？”
女孩扯了扯他血淋淋的衣裳，一股子腥味很是不好聞，這讓她有些好奇。
看了她一眼，包子臉色緩了緩，似乎想起方才的經歷，又沒好氣道:“別提了。”
“......”他抿抿唇，別扭道，“別人殺豬濺上來的。”
殺豬......女孩麵皮動了動，他已是看到了她眼裡的笑意，包子臉又拉了下來，語氣生硬，仍繼續道:“我渾身是血，那些人一見我就跑了，也不賣我燒酒。”
“而且這衣服也廢了，怕是怎麼洗也洗不幹淨。”
女孩覺得有些好笑，她安慰他道:“沒事，換件衣服就好了。”
“下次去就穿黑衣裳，即便濺血到身上，也是不明顯的。”
“......”包子哼了聲，女孩想了想，道:“或者下次我去吧。”
包子……
她的唇無意識張了張，喉間溢位斷斷續續的音節，他聽出來是那兩個字。
衛景奚輕輕將她濕潤的發理到耳後，動作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對不起，我來晚了……
山洞內的火驅散了寒意，他懷中的少女緊皺的眉頭也鬆了鬆。
目光落在她胸口插著的那把匕首上，衛景奚眸光轉冷，他將溫熱的內力透過她冰涼的手傳輸到她體內，少女蒼白的臉漸漸有了一絲血色。
前來送藥的禦龍衛見到這一幕，微微一愣，君主這是在……他默不作聲將傷藥放到了他身旁，離開山洞去外看守了。
“會有點疼，忍著點。”
他輕聲在她耳邊低喃一聲，解開了她的腰封，衣襟散開，露出一截細膩雪白的鎖骨，衛景奚不自在地移開目光，道了句:“冒犯了......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