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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凝重,言語間對姜家很是避諱。
這倒勾起了林渺的好奇心:“老人家可否詳細說來?”
張老頭看了她一眼,估計是看在剛才幫過他的份上,嘆了口氣,才道:“實話告訴你吧,姜家那個姜閔仁也死在了那場大火裡,我心疼他孑然一身離開人世,便在我兒子墳旁也為他立了個衣冠琢。”
再嘆息一聲,他繼續道:“本以為姜家就這麼空了下來,直到那天我半夜起來如廁,就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聲音。”
“我一時好奇,便湊到牆頭去細聽……”張老頭嚥了嚥唾沫,似乎回到了那晚,眼底浮現出深深的恐懼,“聽著女人在唱戲!唱什麼郎什麼竹什麼,什麼青梅。那戲唱的雖好,但在大半夜未免太過滲人!”
“然後她又哭了起來,嚇得老漢兒我啊,差點摔進枯井裡!此後,我偶爾也會聽到隔壁傳來女人唱戲的聲音,有一次還聽見了一男一女爭執的吵聲。姜家門口那把大鎖還是我親手鎖上的,都落了灰也沒人碰過,你說這不是鬧鬼是啥!”
那個女人就是紅衣鬼麵人無疑了。
林渺捕捉到了關鍵線索,“你說姜閔仁孑然一身是什麼意思?他不是有個哥哥還有個夫人嗎?”
張老頭搖搖頭,唏噓道:“他那哥哥在他出事前就離開了家,我記得他們那日似乎吵了一架,哥哥像是離家出走了。至於他那個夫人……”
他仔細回憶著,“姜二郎似乎在很早以前......我想想,似乎在和他夫人成親後的第三年,兩人一起回了老家揚州,回來我只見著姜二郎一人,便問他夫人去了何處。他傷心地告訴我,他夫人因不小心落水,溺斃而亡。”
“哎,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總之在順堯年前的好幾年,他夫人早就過世,他與他哥哥相依為命,一直沒有再娶。”
那與姜閔仁在四月一日傳信的人是誰?
林渺心裡咯噔一聲,還有那娟秀小字,如果不是姜閔仁夫人,那總不可能是飄飄吧?
或者說姜閔仁夫人就是飄飄?可又從何解釋為什麼他夫人會去了春風樓做青樓女子?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據說姜閔仁生前愛去青樓?”林渺問。
張老頭皺眉道:“姜二郎從不是那樣的人,他品行端正,待人斯文有禮,從不踏足於青樓與賭坊。”說到這兒,他忽然想起什麼,一拍腦門,“哦不對,他似乎在什麼時候開始,經常出入青樓的。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順堯年年初的那段時間。”
順堯年年初?
林渺思索起來,張老頭猛然道:
“哦差點忘了,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那女鬼似乎只在每年的四月十六大晚上唱戲,在這天晚上我是怎麼都不敢去如廁的。”
四月十六……的後兩天就是十年前書院起火的日子——順堯年四月十八。
已知姜夫人早在案子沒發生的很多年前就已身亡,與姜閔仁在案發前幾個月通訊的人,和飄飄的《青梅戲》字跡相同。
而紅衣鬼麵人在四月十前會準時來到姜閔仁這裡,說明姜閔仁對他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但姜閔仁有段時間經常去青樓,時間大概是順堯年年初,也就是那張紙條上“姜夫人”寫給姜閔仁的落款時間。
這些已經排除了紅衣鬼麵人是姜閔仁哥哥的可能,線索貌似都指向飄飄。
可上次去名玉坊,林渺就已經知道,飄飄對自己隱瞞了某些事情,比如說姜公子是誰。
這次去的話,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況且飄飄不可能是紅衣鬼麵人,畢竟兩人性別都不同。雖說紅衣鬼麵人擅口技,可以偽裝出女人的聲音,甚至戲曲也唱得好聽,可他終究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