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立馬轉變態度，柔聲對懷中的林渺道:“愛妃沒事吧？”
林渺:“......沒事。”她看了眼那侍衛，尋思著剛才那個小石子是何人扔來的。
倒是來得及時，正巧救了她。
“幸虧孤的愛妃無恙，否則拿你們是問！”
衛景奚揮了揮手，“退下吧，去與東衛彙合，追查那冷宮五具屍體身份，盡快查明真兇。”
“喏。”
原來是因為冷宮一事而來，林渺斂下眉，若有所思。
“愛妃方才的身手不錯，倒是快趕上孤的禦龍衛了。”
肩上的手緊了緊，少年湊了過來，意味不明地來了句。
被打斷思考的林渺下意識離熱氣遠一點，頭偏了偏，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那隻摟著她的手，腦中靈光乍現，似茅塞頓開。
“臣妾怎麼能與禦龍衛相比呢？”林渺突然仰起小臉，扯出假笑，“還是陛下更厲害些，畢竟多虧陛下相救，臣妾才得以保住性命呢。”
衛景奚愣住，垂眸盯著她那張爬滿紅疹的臉，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一點貝齒，說不上好看。
但那雙眼睛卻似是含著光輝，綴滿了星辰，亮閃閃的，與記憶中的那雙眼睛漸漸重合。
他有些恍惚，聽著自己略顯幹澀的聲音道:“為何？”
林渺沒察覺到他的異樣，心念一轉，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要不是禦林軍過來，臣妾恐怕命喪於此了。”
“那愛妃該如何感謝孤呢？”
回過神的衛景奚，微微俯身，兩人的距離再度拉近，如願以償地從少女眼裡看到一絲錯愕。
他不由彎了彎唇，摟緊了她，帶著她走向朝陽宮。
“不如去榻上聊聊？”
“......”林渺頓感不妙，僵硬笑了兩聲，“陛下說笑的吧。”
“孤看起來像是在說笑麼？”
“像！”
“......”
遠處的樹後，那人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收回了視線。
夜風吹過樹葉傳來沙沙聲。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才轉過身，走向了與他們截然相反的一條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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