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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渺是被疼醒的,外加一陣冷風吹過,又冷又痛,硬生生使她睜開沉重的眼皮。
她打了個哆嗦,肩膀卻碰到了一片炙熱。
林渺轉眸看去,是那黑衣人。
這是個陰暗潮濕的山洞,洞口被嶙峋的石頭封住,微光從石頭相交處的縫隙中射進來,洞內空間狹小,兩人已是填滿了整個山洞。
下面是河水泊泊流淌的聲音。
那黑衣人此刻緊閉著眼,鎖著眉像是在經歷著夢魘,他那包裹住頭發的黑頭巾被浸濕,細細密密的冷汗從他僅露出的白皙額上滲出,水珠從他高挺的鼻樑滑落進黑色的蒙面布裡。
他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血肉外翻,此刻興許是因為泡過水,明顯有些發白。
黑衣人蜷縮著身子,頭朝裡,雖空間狹小,但如果剛剛林渺不動的話,兩人是隔了半指寬的距離。
回想起水中的那一幕,林渺愣了愣,心底不免有些失落,原來是黑衣人好心救她,被不清醒的她錯認成包子。
果然是幻覺。
她自嘲地想,她找了那麼多年,都沒能找到包子。
怎麼會那麼容易再次出現呢?
林渺側眸,看了眼黑衣人腹上發紫的鞭傷,又扯開濕漉漉的褲腿,腳踝處果然有一圈與他腹部同樣的鞭傷,可不同的是她的傷口血肉模糊,深可見骨。
可想而知,歐陽禹當時下手多狠,要不是她及時啟用內力,這只左腳估計要廢了。
並且,鞭上還被他下了毒。
雖然對於百毒不侵的林渺來說,有毒沒毒都一樣,傷害不了她。但黑衣人一個普通人中了毒怕是有點難辦。
林渺摸了摸袖子,從中取出一個玉瓷瓶,她沒有帶傷藥的習慣,這金瘡藥還是暴君留下的,沒想到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把塞子撥開,林渺微微俯身,扯動了肩膀上的傷,卻依舊面不改色地把金瘡藥撒在黑衣人腹部的傷口上。
要不是他方才救了她,林渺才不會在意他的死活。
正當林渺準備把金瘡藥撒在其他傷口上時,她動作一頓,聽到了外邊傳來的動靜。
“這邊搜過了嗎?”
“還沒。”
歐陽禹的手下找來了。
林渺警惕地看了眼光照進來的石頭縫,確認他們的位置安全後,她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握劍,卻什麼也沒摸到。
她一愣,忽然想起掉進水裡後,長劍似乎就與她沖散了。
“咳......”
細微的咳嗽聲從黑衣人那裡發出,林渺警鈴大作,立馬去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發聲。
沒有武器還受傷的他們,明顯打不過一群人。
“那邊似乎有動靜……”
接著便是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人穿過草叢朝這邊來了,細微的腳步聲越靠越近。
林渺渾身緊繃起來,捂緊了黑衣人的口鼻,把呼吸聲放到最小。
“什麼也沒有,你是不是聽錯了?”
“......應該是吧,你說這裡面會不會藏人呢?”
那塊石頭被人用劍敲了敲,林渺兩人與他們只有幾塊石頭相隔,離得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