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發覺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他的狀態自然瞞不過葉柯的雙眼,看向燕赤霞直接問道:“有什麼發現直說就是,我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這件事我到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燕赤霞搖了搖頭,苦笑道:“但是這件事我卻知道,之前發生過一回。”
“什麼?”葉柯臉上微微一變,彷彿想到了什麼,便問道:“燕兄有話請直說便是。”
燕赤霞道:“在我小時候學藝之時,我的師尊便給我說過,大約一百五十年前,同樣又以為東瀛劍客,打敗中原無敵手,卻以一招之差,敗在東海紫衣侯劍下,便訂下十年之約。紫衣侯卻傷重而亡。”
“十年後,紫衣侯的傳人崛起,一名叫做方寶玉的劍客,創造出了一招前人未有的功夫,打敗了東瀛劍客,維護了華夏尊嚴。”
“什麼?這個故事豈不是和眼前發生的有一切很像?”
夏侯一臉不可思議。
“難道是風水輪流轉,百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又轉到這裡來了?”
龐勇託著下巴,有條不紊的分析。
葉柯冷冷一笑:“這麼說的話,一切有人在背後操縱啊!”
他心中有了一絲瞭然。
肯定是有人策劃此事,布畫了一個局面,引人上鈎。
至於引誰上鈎,葉柯呵呵一笑。
杭州地界之內,誰的勢力最大,誰的武力值最高,誰又有著令人忌憚的強橫手段?
這還用說嗎?
至於是誰設了這麼大的一個局,葉柯並不在意。
他深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可笑的,無論是誰來策劃,只要最終的目的是針對他,葉柯保證讓他們絕望。
不光他想到了,夏侯和龐勇兩人也想到了。
夏侯是豪強子弟,並沒有對官府和江湖有什麼忌憚之心,因為他家族世代有人當官,也有人闖蕩江湖。
他想到說到,也不管葉柯心中如何想,鄭重道:“不管他們是否針對我們,最好還是查清楚他們底細,然後再做好防備措施,到時候一個措手不及,引得府城或是縣城大亂,就得不償失了!”
要知道,自古以來,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練武之人都是氣血之輩,又見慣了社會的陰暗面,對以力為尊的世界規則偏信到了極點,難免會做出一些肆無忌憚的事情。
雖說葉柯也沒怎麼把朝廷放在眼裡,但錢塘縣,乃至杭州府,是他葉柯的地盤,也算是他生長於斯的桑梓之地,自然不願意被一群武夫給毀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對方引來這麼多江湖草莽之輩,血氣方剛之徒,到底要如何打算呢?
葉柯點點頭,道:“不錯,謹慎是很有必要的,我倒要看看,杭州西湖,會變成什麼顏色!若是有人惹惱了我,看他們是否能夠承受我的怒火。”
“師父!師父!”
話音剛落,一個弟子大踏步進了大廳,沖幾人微微施禮,臉上單著一絲怒氣,說道:“師父,就在剛才,一群江湖人士將慶餘堂給砸了,裡面正在學藝的寧採臣也被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