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實不相瞞,宋閥想與夏公結為秦晉之好!”
“秦晉之好?”
宋智一瞬間又恢複了世家男子的風度翩翩。
“不瞞夏公,上一次在下返回嶺南之後,和兄長商談許久,本來覺得你我兩家聯手,能用三到五年一統天下。我們需竭力盡好盟友義務。”
“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想那麼多,倒是我家大嫂聽聞夏公年方二十二三,正是青春年少,便將我召去問了一個詳細,言語中便露出想讓玉致為夏公斟茶端水的意思,家兄後來也深表贊同。”
“所以在下此次北上,便有為夏公賀喜之意。”
“呵呵,”葉柯聽了,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怎麼看宋玉致,而是一如以往正常的語氣說道:“如此說來,玉致姑娘心中不樂意了?”
宋智見狀,心底一沉,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可是這事是宋玉致冒失在先,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突然心血來潮,想試試葉柯的斤兩,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根秤。
只是葉柯的態度讓他既有點患得患失,又氣憤難平,怎麼說宋閥也是天下大族,獨霸嶺南,當家之主宋缺又是當世豪傑,名聲地位不弱於世間任何一人,他的女兒下嫁,難道還委屈了你葉柯不成?
其實葉柯對此並無抵觸,於私,雖然宋玉致玩了一個“當街刺殺”的無聊把戲,但到了此處卻是一聲不語,不再如腦殘劇裡面的女主一樣潑辣不講理,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讓葉柯的怒氣降了些。當然,主要也是宋玉致一副絕色美人的模樣,可以滿足他身為男人的一切要求。
於公,葉柯雖然不斷地摧垮世家門閥,但是個人力量有限,他終究不可能把全部世家門閥摧垮,總要留一些念想給他們,所以與宋閥之女結婚,也可以給這些士族一個希望。
最主要的是,嶺南宋閥地處南疆,與中原世家大族只有商業上的往來,血緣關系遠得很,不擔心一兩代之中,被世家滲透。
反正在這充滿骯髒的py交易當中,他不吃虧!
想到這裡,葉柯笑了笑:“若是玉致小姐同意的話,某也不會反對。”
宋玉致自然不會反對。
她生於豪門世家,自小享受世家門閥帶來的錦衣玉食,接受世家門閥帶來的知識和武功,就應該為世家門閥的繁榮發展盡到自己的義務。
當下面色紅暈,低頭不語。
葉柯見她答應,心中頗為奇怪:“你既然不反對嫁給我,幹嘛還要當街‘行刺’我?女人心,海底針?”
宋智見葉柯同意,心中大喜,笑道:“夏公……”
“夏公,北邊緊急軍情!”
便在此時,親兵衛士在門外喊道。。
“哦?”
葉柯微微沉吟,臉色凝重起來,說道:“立刻讓他進來!”
衛士匆匆而去,葉柯坐在主位,心中沉吟,一語不發。
宋智見狀,忙道:“既然有緊急軍情,我等先行告退。”
宋智和宋玉致剛走,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進來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軍士,見到葉柯便單膝下跪,還未稟報。葉柯便問道:“陳烈,你現在是鷹擊中郎將,定北大將軍派你來,定然有緊急軍情,快快說罷!”
陳烈微微一怔,他是葉柯親自傳授武功的軍士之一,從士卒起步,一步步登上這個位置的,此刻聽到主公記得他的名字和職務,心中感動,便沉聲稟道:“突厥始畢可汗突然暴亡,繼位的處羅可汗率大軍二十萬,突然出現在漁陽郡外長城邊疆,軍中宗師高手不少,不僅突然出現了武尊畢玄和他的好幾名徒弟,還出現了魔帥趙德言和他的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