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香貴,巴陵幫的船隻被我接受,幫眾被我殺死,你兒子香玉山,又被我關在樂壽已經有大半年時間,你到今天才來見我,看來準備工作做的很不錯嘛。”
“不敢不敢,夏公您太高看小老兒了,我們不是不來見您,實在是你帶走犬子之後,連句話都沒有留,我們不知道您要做什麼啊!”
葉柯聽了這話,不由得高看了一眼這個香貴。
果然是巴陵幫的重要人物,每句話裡面都很軟弱,卻都句句透漏出背後的巴陵幫很有用來。
對,很有用。
以葉柯現在的權勢地位和佔據的地盤,其聲名之隆,兵甲之厚,遠在佔據西梁故地的巴陵幫當家蕭銑之上。
而香貴雖然在巴陵幫也算位高權重,但無論怎麼比,也比不過當家的權勢地位。
所以這麼一比較,香貴在葉柯面前伏低做小,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香貴話裡話外,已經透漏著巴陵幫很有用,已經說明瞭他的來意。
“哼,算你拾趣,起來吧,給香老闆一個座位。”
立刻有親兵拿過一個座位來,香貴千恩萬謝,卻是戰戰兢兢,半個屁股沾了點座位,卻是不敢坐實了。
葉柯不理會香貴的照做,也沒興趣對著一個武功不高的人施展王霸之氣,便道:“你的兒子香玉山,雖然被我打斷了四肢,不過養了大半年,已經恢複了身體,隨便我也把他身上的邪功給解決了。”
香貴大喜,知道葉柯不會在這等小事上欺騙他,連忙起來重新跪倒,喊道:“多謝夏公,多謝夏公,小老兒來世必結草銜環,以報大恩。”
自己的兒子沒事,邪功落在身上的毛病也解決了,身為父親,怎麼不替兒子感到高興,心中也在感嘆:“芩文字說過,玉山被擒,禍兮福所致,真是半點沒錯。”
一番折騰,香貴重新戰戰兢兢的將半個屁股放在座位上,已經一頓飯時間過去了。
葉柯看香貴折騰完畢,便冷冷道:“說說吧,你們巴陵幫派你來樂壽見我,真實目的是什麼?”
不等香貴開口解釋,語氣接著冷肅道:“香先生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機會只有一次!”
香貴哪裡敢在葉柯面前炸刺,連忙道:“夏公高見,今趟來樂壽,一方面是想向夏公求賜小兒還家,另一方面則是想跟夏公交個朋友,也好多一條路子……”
“交個朋友?”
葉柯輕輕一笑,一臉不屑冷然道:“你們巴陵幫,是昏君楊廣手下一條狗,販賣人口,壞事做盡,居然還有臉要和我做個朋友,依我的性子,本來應該將你們斬草除根的!”
“夏公!其實巴陵幫也是迫於無奈,這才做下種種不堪之事!”
香貴臉色一陣通紅,猛然抬頭昂聲辯解。
畢竟這種事太惡心人了,楊廣掌控大權的時候,巴陵幫就已經臭名遠揚,如今楊廣已死,大隋將傾,巴陵幫眼看就成了過街老鼠,香貴不得不極力辯白。
“事實上我們是給昏君拖成這樣子的,我幫一向和朝中關系密切,幫中又有人在朝中作官。開始時只是為了替那昏君楊廣搜羅天下美女,供他享樂玩耍。”
“豈知陛下的想法越來越奇特,單單只為了出遊的好玩,便廣建行宮,單由洛陽到揚州,便建有行宮不下四十座。而每座都要以百計美女侍候,加上陛下後宮本身數千妃嬪宮娥,夏公想想那是多少人?”
葉柯面無表情,心中卻是鄙夷萬分。
別看香貴說的這麼可憐,什麼逼不得已,純粹是扯淡!
你們巴陵幫真要是不願意做這些惡心事兒的話,難不成楊廣還拿刀逼著你們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