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秀珠秀眉一挑,冷冷喝到:“你持強淩弱,逼良為娼,罪大惡極,我們今天是來替天行道來了!”
藍鬍子一聽,哈哈一笑:“這位想必是峨眉葉女俠,想必是聽了江湖傳言,對某家起了誤會……”
“不用說了!”葉柯止住了藍鬍子說話,笑道:“藍鬍子,你五年前欠了峨眉派五百萬兩銀子,這債也該還了,先把借據補上吧!”
大廳內一安靜,然後爆發出一陣喧嘩,不光是滿大廳的莊家賭客,便是方玉飛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藍鬍子整個人一下子怔住了,不由自主的反問了一句:“五百萬兩?”
他表情像是吃了便秘的樣子,一臉不爽快,感覺這兩個年輕人也太能胡扯了。
連葉秀珠也瞪大了雙眼,看著葉柯,心中暗道:“還是英哥哥氣魄大,一張嘴就是五百萬兩!”
要知道,當今朝廷一年的稅收,也不過二三百萬兩。銀鈎賭坊經營七八年,加上藍鬍子各種坐地分贓,積累的財富也不過一二百萬兩,這已經和江南第一富人賈樂山相持平了。
藍鬍子氣樂了,真以為仗著峨眉派的威風就可以橫行霸道了?真以為有師父在身邊,其他名門正派對他的吹捧,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天下無敵?
張嘴就說他藍鬍子欠錢五百萬兩,年輕人,你咋不上天呢?
今天讓這倆年輕人活著走出去,他藍鬍子還怎麼在這一片地方站得住腳?
他心思百轉,葉柯卻不等他,飛身上前,一掌就劈了過去!
藍鬍子伸手一擋,卻是一股巨力壓迫而來,不由自主的退步到後面的牌桌上,緊接著見到劍光一閃,隨即身子一痛,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直直的沖進了他的意識當中。
原來轉眼之間,葉柯長劍在手,按住藍鬍子右手,一劍刺穿他的掌心,狠狠地插進牌桌之內。
“都說你銀鈎賭坊日進一秤金,夜進一鬥銀,你藍鬍子在此經營七八年,富可敵國,欠了五百萬兩又怎麼了?用這個賭坊還就是!”
說話間,葉柯已經拿出一張借據,一塊印泥,笑道:“藍鬍子,補個借據吧!”
說著不等藍鬍子說話,那其他另一隻手,給他畫押按了手印。
一個嶄新的借據就這麼誕生了。
眾人看他施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連方玉飛也不禁駭然!
能在這個地方開一間如此知名的賭坊,甚至可以抵押羅剎牌的銀鈎賭坊的主人,藍鬍子自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眾人也聽說過此人幹過不少持強淩弱、欺壓良善,逼良為娼的惡行,可謂是罄竹難書。
這種人既不是良善之輩,武功也不會低弱,否則不可能支撐得起這麼大的産業。
然而他在葉柯手中,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全無反抗之能,輕飄飄的被他拿著手畫押按手印。
這個葉柯,何等強橫的武功?
難道他當真擊敗了西門吹雪和葉孤城!
藍鬍子整個過程他都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只覺得身不由己,全憑葉柯施為,心中卻是翻起滔天波浪,意識到自己距離絕頂高手的差距!只駭然的臉色蒼白,四肢無力!
葉柯看了看借據,隨手放在懷裡,看著藍鬍子冷笑道:“你五年前欠了峨眉派五百萬兩,至今不還,就拿這個銀鈎賭坊來還,雖說勉強能夠,卻還差一點!”
他拔出利劍,一腳踢飛藍鬍子,道:“峨眉派借你金錢,你居然敢五年不還!”
“峨眉派什麼時候如此任人欺淩的?”
“自己砍斷一隻手,一條腿,滾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