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此時另外兩個叫花子方才趕到葉柯身邊,對付這群王八蛋,葉柯壓根就不用武器,它一揮拳,直接將一個叫花子的骨頭抽斷,另外一個叫花子運氣好,葉柯只是掐住他的脖頸,倒是沒有殺他。
那乞丐想著掙紮,竟然沒有半點力氣,葉柯冷笑一聲,一揮手往他砸在地上,將他摔了一個七葷八素,不過葉柯控制住了力氣,到時沒有讓他受傷,只是讓他生生受痛。
葉柯道:“我不殺你,帶我去你們的窩點,否則,你會死的比他們還難看!”
那乞丐定定神,不敢說話,走出了院子,可是剛入人群,突然健步如飛,發狂奔跑,邊跑邊喊:“龜兒子,你敢動我丐幫子弟,格老子管教你出不了錦城!”
葉柯冷哼一聲,看了一一眼人群,眾閑漢這時候方才回神,哪裡敢和他對視,一窩蜂全跑散了。
遙遠的回憶中,葉柯記得自己被那個組織關注過,向他系統教授過那位德意志聖哲的理論,聖哲對這群叫花子有個很貼切的描述:
“流氓無産階級是舊社會最下層中消極的腐化的部分,他們有時也被無産階級革命捲到運動裡來,但是,由於他們的整個生活狀況,他們更甘心於被人收買,去幹反動的勾當。”
“流氓無産者無信仰、無操守;並且擺脫了各種世俗的文化規範、道德秩序的約束,具有強烈的報複心理。流氓無産者群體對社會具有腐蝕性和破壞性其突出表現為反叛性和反民主性。”
那叫花子雖然發狂奔跑,可是葉柯身負玄功,遠遠落在他後面,卻不怕跟丟了他,再說就算那乞丐仗著地利跑了,葉柯也不在意,錦城雖大,可是叫花子們的窩點未必打探不出。
還好不用那麼麻煩,很快葉柯跟著這個叫花子到了一個偏僻之地,一群乞丐密密麻麻的站在前方,手持兵器惡狠狠的向葉柯看來。
為首的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走上前來:“敢問哪位朋友來丐幫鬧事?我丐幫子弟向來與人為善,不知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朋友,以至於有這等誤會。”
他既然已經出手,便不會留情,冷笑一聲:“聒噪!”手臂一展,右手利劍,左手長戟。也不答話,踏步前沖,長戟便向當前乞丐刺去!
錦城之中,這乞丐頭的武功,也算數一數二,這是他能當上丐幫錦城分舵舵主的資本,尋常武人,他也不放在眼裡。
可是葉柯這一戟刺來,勢若奔雷,兇猛霸氣,這乞丐頭只感覺渾身冰涼,竟然毫無動彈之能,被葉柯一戟刺穿身體,做了個糖葫蘆。
葉柯手中長戟一抖,只聽霹靂咔嚓一聲響,便將這個乞丐頭子震成兩半!
其實只是一個瞬間而已,葉柯腳步不停,從屍體身邊飛步而過,那血方才灑了一地,竟然半點也沒有濺到他的身上。
葉柯繼續上前,眾乞丐居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葉柯左手揮戟,右手持劍,趕到他們身邊,那沖天般的殺氣,方才讓他們清醒過來。
能在錦城這樣的商業城中收取保護費,還逼良為娼的家夥,都是無惡不作的彪悍之輩,有人殺豬般嚎叫道:“高舵主被這龜兒子殺死啦!別讓他跑了,殺了他!格老子的,為高舵主報仇!”
他們各個眼睛都紅了,揮舞刀劍棍棒一起沖向葉柯。更有人叫道:“擺陣!擺陣!困死他龜兒子的!”
葉柯此時也沒有留手,利劍如龍,長戟如虎,已經斬殺了十幾名乞丐,那其他乞丐卻沒有退縮,忽然棍棒柱地,不住敲擊地面,嘴裡吆喝不停,身子左右跑動,向葉柯圍攏而來。
葉柯見他們快速走動,各個手中兵器那在手中,圍著自己一人一馬轉動不休,漸漸的形成了一個陣勢,發一聲喊,一起攻了過來,無數兵器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這些人都是有功夫在身,人數又多,想來仿效的便是群毆為上的道理。
若說這是丐幫的打狗大戰,葉柯壓根就不信,就錦城的這幫叫花子,一沒有紀律性,二又好吃懶做,不事生産,在臨清城內做黑社會,不過是因為人多勢眾罷了,哪裡會操練什麼陣法,不過是亂戰圍毆取勝罷了。
是以,葉柯揮動長戟,腳步也不停,飛身縱奔,往來殺戮,當真是一步殺一人,陽光下利劍白光點點,長戟燦若梨花。但凡被這兩柄武器掃到之人,無不骨斷筋折,連人帶兵器都是一分兩半。
他殺進殺出,連續沖了三個通透,也就是一盞茶時間,乞丐們已經死的七七八八,現場已經沒有幾個站立之人。
他掃了一眼,剩下的那幾個乞丐都是目光呆滯,渾身顫抖,顯然遇到這麼一個殺神,都被嚇得不輕。
說到底,他們平時耀武揚威的本錢,便是人多勢眾,一旦這個被揭開,他們就是一群叫花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