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嘴唇就像是柔軟的糖果,對他來說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理智告訴他,自己並不應該這般心急,若是嚇到了她該如何?可偏偏在面對錢妮的時候,情感永遠都會占上風,就像是一個丟盔棄甲的失智者。
今天的錢妮是當真美慘了,在大熒幕上看見她的那一瞬間,他承認有片刻恍然,記憶裡五官青澀的女孩依舊是那樣清晰,就像是刻在自己骨子裡的那般。
那時的錢妮美好的就像是一幅畫,又像是潔白無暇的雪,他不敢染指。
然而今天的女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透著輕熟的氣息,讓繆雲琛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在他錯過的四年裡,她是真的長大了……
漸漸地從一個女孩,成長成了一個女人。
內心的佔有慾如同野獸一般將他吞噬,以至於自制力就像紙簍一樣脆弱不堪。
濕熱的呼吸不斷交織,直至錢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男人才堪堪放過了她。
身子骨軟地不像話,宛若一灘泛濫的春水,只能依靠在繆雲琛的懷裡才不至於倒下。
大口喘著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錢妮的眼神才從一開始的迷糊漸漸清醒了過來。
嘴唇微抿,感受著又腫又燙的感覺,錢妮才漸漸意識到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
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狹長的雙眸裡,那翻湧如潮的情愫讓錢妮有種被什麼豺狼虎豹盯住的既視感,即使是戴著那副極其斯文的眼鏡,也幾乎掩飾不住他眼底的慾望。
……正如他們口中所說的,當真是斯文敗類了。
“我妝都要花了!”錢妮嬌嗔地瞪著繆雲琛,一雙杏眼沾著水汽,嬌豔欲滴。
繆雲琛託著女孩的脖頸,輕柔且曖昧地摩挲著她的耳廓,一下又一下。
“沒花。”
男人如是說,但灼熱的目光卻落在女孩的嘴唇上,被碾磨透了的嘴唇就像是搗爛的玫瑰花瓣,讓人忍不住還想著再過分一些。
“我可不信你的。”錢妮說罷便推開了繆雲琛,從自己的小包包裡掏出一面小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妝容,當真是沒花,只是這嘴唇……
腫地過於旖旎了。
耳尖不由得一熱,回想起剛剛的一吻,錢妮的心底又掀起一陣躁動。
繆雲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孩,嘴角不由得一勾,輕輕抬手撩起女孩的發絲,眷戀地摩挲著,就像是個變態的痴狂者。
“你出來,年會那邊不要緊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錢妮轉身詢問,恰是看見男人摸著自己頭發的模樣。
微微一愣,許是有些詫異,看著繆雲琛的眼神還帶有兩分驚訝。
剛剛她沒眼花吧?繆雲琛這看著……怎麼有點痴漢的感覺呢?
只是不等錢妮再去細看,男人臉色的神色早已收斂地一幹二淨,此時垂眉淡淡地開口,“無礙,有手底下的人接管。”
“但是我得回去了,不然出來太久容易讓人懷疑。”錢妮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口紅,打算給自己重新補上。
只是等她剛將口紅給旋出來,站在身前的男人卻是一把奪過,隨後輕柔地提起女孩的下巴,啟唇道:“我幫你。”
錢妮:?!
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還不等錢妮拒絕,那口紅卻早已落在了錢妮的嘴唇上,以至於女孩嚇得渾身僵直在原地,生怕一個不小心,男人手抖就把自己這妝給塗糟蹋了。
膏體擦過嘴唇,男人順著唇形仔細地描摹,錢妮的視線無處安放,只能傻乎乎地看著繆雲琛的那張臉,又一次深刻地意識到……當真是帥得有些不像話。
他的神情是這般認真,就好像是在幹什麼大事,讓錢妮在心裡不由得哭笑不得。
“好了。”
他說。
下一刻錢妮拿起鏡子,看了看男人的傑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點,但也是意料中的直男。
錢妮抬手用手指將嘴唇的邊緣柔化了一些,嘴裡還下意識地說教道:“女孩子塗口紅一般都不會塗很滿,嘴唇邊緣都是用棉簽或者手指抹開的。”
繆雲琛看著錢妮的動作,心裡倒是默默將這件事給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