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比賽的手冢來不及跟冰帝部長握手,直接走向觀眾席將她的嘴捂住。
所有人:“……”
不知該說什麼。
聽說那女生是手冢的青梅竹馬,叫夏若螢。
他當時同情手冢,竟有這般聒噪的青梅竹馬。
而有青學的比賽就有她,一般情況都乖巧安靜地坐在觀眾席上。可手冢一上場,她便被開啟了機關,嘶喊個不停。
之後的進一步認識,源於一次偶然。
有多偶然呢?
大概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他忽然心血來潮地想在大街上走一走。
結果就那麼偶然地抓到了鬼鬼祟祟,臉上帶著奸笑的家夥。
她拿著相機在偷拍望月佐智。
望月佐智是母親好友,也是一位國際珠寶設計師。雖不是娛樂圈的人,但那個圈子的人對她很青睞。鑒於這層考慮,他毫不猶豫地將她分類為狗仔。
她帶著帽子,他沒看清臉,等她摘下後,才認出她是夏若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偷拍望月佐智,但多半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看在手冢的面子上還是放了她一馬。
可那不知好歹的家夥居然還想拿回相機。
問她為什麼,又不說原因,只倔強地盯著他。
大抵是對手冢品性的瞭解與信任,也不免對她多了幾分寬容。
想著女生都喜歡冰淇淋,便帶她去店裡點了幾份,不過還沒開始處理她,工作上的電話打來了。
他把她晾在一邊,她也安靜,沒趁機偷襲。不過看冰淇淋的目光很有意思,像個三歲小孩看到零食,大人不給買的委屈與氣憤。
既然是小孩,那的確沒必要太苛刻,於是便問她:“吃不吃?”
她卻很有骨氣地拒絕了。
因為她想要相機。
她想要他就給?
那當然是不能輕易就給的,誰知道她要拿著裡邊的照片去做什麼。
不過他沒拒絕,看著她表情,還有點想逗一下小動物。
結果,失誤了,相機摔了。
她哭了。
抱著相機哭得要死要活,然後在店裡精挑細選了一個最貴的。
他真是氣笑。
又再次困惑,手冢怎麼能有這麼不華麗的青梅竹馬?
沒過多久,他又見到了她。
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而她的處理方式,膽大心細,有勇有謀,勉強能配得手冢青梅竹馬的稱呼。
回到網球部,聽到忍足和向日在議論他的身份,他好奇湊了一耳朵,挖出了她還是漫畫家的身份。
他冷笑,他到看看她能畫出什麼漫畫。
她的漫畫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要說與其他人不一樣,那大概就是又天真又蠢。
不過由於篇幅很短,掃一眼就能看完,倒也不耽誤他的時間。
她的審美還算令人舒適,畫風雖然簡潔,但色調搭配與版面設計也勉強入眼。
等等……為什麼那麼傻的東西,居然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