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並不後悔,無論有多少不甘與心酸,有多少怨恨與痛苦,那都造就了今日更加獨立,更加瀟灑的她。
“姐,我求你了,你別唸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三十三歲的女人雖然在外成熟嫵媚,但在最親的家人面前,依舊是可以撒嬌的孩子。
夏若媽媽聽她終於答應相親,也釋然地長嘆一口氣,接過望月佐智狗腿遞給她的水,喝了一口,冷豔掃她一眼,“早答應不就完事了。”
望月佐智在威嚴的長姐面前,哪敢吱聲,只能乖巧地伸出雙手,恭敬地接過長姐遞來的空杯子。
看著她這模樣,夏若媽媽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行了,別耍寶了,我跟你姐夫先走了。”
望月佐智看了看漆黑的天色,挽留道,“別呀,這麼晚了就算了,我還想跟你睡一晚呢。”
夏若媽媽抬手看了看腕間低調而奢華的手錶,“不了,還要飛法國,明天有個紅酒合作。”
望月佐智毫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推掉不行嗎?畢竟我們姐妹兩難得見一面。”
夏若媽媽想拍她,“我們做小本生意的可沒珠寶大設計師這麼豪氣。”
望月佐智看了自家長姐一眼,“還小本生意,人家跡部太太可沒少向我吐槽,說他們家雖然不在乎那區區十幾個生意,但總是被人從嘴裡搶糧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幸虧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不然就要那我開刀了。
那段時間我真是戰戰兢兢,只能快馬加鞭把珠寶趕製出來,讓跡部太太高興些,趕快忘記這些不愉快。不過,你虎口奪食姐夫也沒攔著你?不應該啊,姐夫那麼有社交頭腦的人。”
夏若媽媽彈了彈指甲,狹長的眉眼眯成一個精明的弧度,“珠寶,不是免費送的吧?”
望月佐智對長姐的側重點感到汗顏,“……要錢的,跡部太太收禮後很高興,還給我加錢了。”
夏若媽媽豎起大拇指,“做的不錯。”
望月佐智翻白眼,“螢的財迷屬性算是破案了。”
夏若媽媽彈了彈衣襟上的不存在的灰塵,語氣裡帶了幾分驕傲,“那是當然,我女兒像我總好過像她花錢沒點顧忌的小姨。”
隨後點了點望月佐智潔白如雪的額頭,“行了,螢交給你了。”
望月佐智,“好,路上小心。”
“螢寶,睡了嗎?”
夏若螢才剛跟手冢國光通完電話。
“還沒呢。”聽見自家小姨的聲音,夏若螢跳下床跑去給她開門。
望月佐智望著眼前水靈靈又可愛的侄女,寵溺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卷發,“明天考試緊張嗎?”
夏若螢彈了彈指甲,平靜道,“一般吧,也就畫幾張畫而已。”
望月佐智看著她模範她母親的動作,忍俊不禁笑了笑,“這像模像樣的,小心被你媽媽知道了,捱揍哦。”
夏若螢才不怕呢,“你會告訴媽媽嗎?告訴也不怕,反正我可以說你汙衊。”
望月佐智嘴角抽了抽,“……”
好好的小孩,可惜長了一張嘴。
她舅舅,都教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給她。
“螢寶,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夏若螢僵硬地抬頭看著小姨絕美的容顏,故作成熟地拍了拍她的肩,“小姨,你是個大人了,要學會自己睡覺。”
她才不跟她睡呢。
媽媽說小姨睡覺喜歡磨牙說夢話,還喜歡夢遊。
望月佐智挑眉,一把抱起夏若螢,“想跟我睡的人從這排到富士上下,我給你這個榮幸你還敢嫌棄我?小屁孩!”
夏若螢在溫軟性感的懷抱裡不敢吱聲,“……”
怎麼還帶強迫她享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