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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隔了幾天,沈君浩打電話給她,約她在沈氏集團見面。她心裡有數,忙忙地打扮一下,沖出門攔了輛計程車就去了。按他們說的,今日她得表現成一個妒婦加悍婦。
她一路來到總經辦,看見門半掩著,上前一步推開門。果然看見沈君浩和他的女秘書在做勾當。她趁他們吻得難分難舍之際,一個箭步沖上去,推開壓在女秘書身上的沈君浩,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眼睛狠狠地盯著她,出口就罵:“賤人!”
那女子匆忙間被容曉扇了一耳光,呆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容曉看著她臉立時就腫了起來,心裡有點不忍。沒想到就在這時,沈君浩慢慢走到她面前,伸手就給了她一耳光,只打得她耳朵轟轟響,嘴角邊也濺出一絲血跡,半天沒回過神來。
只聽沈君浩說道:“誰讓你打她的?你是個什麼東西?!”
她慢慢抬起頭來,滿臉的不可思議,直直的看著他,“你竟然為了她動手打我?!”
他不再看她,快步走到那女秘書跟前,愛憐的撫著她的臉頰,輕聲細語的說道:“雪燕,你這個樣子,別人看到不好。要不先回去休息,我晚上的時候再去看你?”
那女秘書原本就對他有意,今日他們兩個真是天雷勾動地火,幹柴烈火燃燒起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生生攪了她的好事。心裡是早就恨死容曉了。又看到他不顧惜容曉,打了她一巴掌。那巴掌可真實誠,聽著就怪嚇人的。心裡早樂開了花了。又見他對自己輕憐蜜語的,想著他怕是已經厭煩了容曉,臉上不由路出得意地笑,看也沒看容曉一眼,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搖曳生姿的走出去。
待她走遠,沈君浩這才疾步走到容曉面前,只見容曉右臉頰上五個手指印極為清晰,說明他剛剛下手真是太重了。
他剛想說抱歉,她打斷他,“你這樣很好。剛剛是我差點壞了事。再說,她何其無辜,被我們兩算計著,既會丟了工作,又白白捱了我一巴掌。即使我挨你一巴掌,也不能全抵償她。”
他伸手擦去她嘴角邊的血絲,心裡竟有些惶恐,她與他算得這般清楚,倒讓他有點難過了。嘴上卻笑著說:“話雖如此,我到底是手重了些。你打她的那一巴掌,雖紅了臉,短時間即可消腫。”
她臉上是真疼,卻還不得不勸他,“這樣才能讓人信服。若你是在覺得抱歉,就再給我一張卡好了。怎麼樣?”
他不由苦笑,“你要那麼多卡做什麼?”
她自己去倒了杯冷水,捂在臉上,才覺得不是那麼疼了,“不是你過意不去嘛,我才開口的!要卡做什麼?它能做什麼啊?還不是去購物shopping?我前幾天才花了你十幾萬呢!”
她說的滴水不漏,他便深信不疑,自己主動乖乖的又拿出一張卡給她,又擔憂的問道:“你要不要去醫院?”
她很鬱悶,“你見過有人被打了一巴掌而進醫院的嗎?反正我是不敢的,實在是丟不起這人。”
他被她說的笑了,“那我送你回去吧,趕緊回去冷敷一下。”
她想了想,說:“我還是自己回去吧,演戲也要演的足一點。況且你又那麼忙,晚上回去還要照顧一下可憐的女秘書。我識相一點,自己走吧。而且這樣也比較有棄婦的樣子。”
他一想,也對。便放她一個人回去。
她回到家,趕緊從冰箱裡拿出冰塊捂在臉上,火辣辣的疼才稍稍減輕了一點。從衛生間裡的鏡子裡,她很悲哀的發現,她的右臉頰腫的跟豬頭似的!而且,這種一邊臉是豬頭,一邊臉是人臉,看著就很恐怖。她慌得立即從衛生間裡跑出來,好像這樣就沒有發生這件事似的。心裡一陣哆嗦,這幾天怕是又出不了門了。
怎麼就這麼倒黴呢?腳剛好,臉又腫了。莫不是今年犯太歲?從沈君浩回來之後,從她從雲南迴來以後,她就沒有哪一天是不受傷的!她心裡恨恨的,卻也知道這與他並沒有多大關系。
腦子裡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生氣地從包裡找出他今天給的卡,忽然想到,這已經是第四張了。
晚上的時候,貝貝再次給她送飯過來,一臉同情地看著她,“你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我發現,你最近尤其倒黴呢。”這是肯定句。
她慘兮兮的點頭,“我也這麼認為,都倒黴到家了!”
貝貝嘆了一口氣,坐到她旁邊,“沒關系,我們阿曉最勇敢了。就像小強一樣。”
她斜著眼睛看她,“我怎麼聽著像是諷刺呢?”
貝貝擺擺手,“哪能呢?你聽不出來這是贊美?”
她不理她了,只專心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