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其他國家搞了個《廣場協議》,改善彙率,協調美國財政赤字情況。
這才不到半個月,日元就升值了不少。
蔡司長這才留意到,“你讓他搞外彙了?”
南雁聳了聳肩,“搞了一把,就賺了五個點。”
雖然南雁壓根不會炒股,但是這不妨礙她看不上彙率波動帶來的差價。
較之於日本股市的來錢快,誰會看得上彙率那點錢呢。
南雁這輕描淡寫的五個點讓蔡司長忽然意識到什麼。
“瘋了,你想從日本搞到這些錢?”
一百五十億美元。
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現在的日本,是個股神輩出的時代。”
股神那麼多,不缺元海明一個。
靠著一張天花亂墜的嘴,元海明已經把賀蘭山交予他的那筆二百萬變成了五千六百萬美元。
而現在日本股市一片大好,買什麼漲什麼的時代,元海明講故事的效果更好。
成為那一代有口皆碑的股神,信徒眾多。
每天來他那個居酒屋的人不計其數,單是一天的進門費用就趕上一個日本人的年薪,還有那價格不菲的餐點費呢。
越是高門檻,就越是信徒眾多。
而這些信徒,剛巧就是讓股票節節攀升的關鍵。
南雁掌握著這些細枝末節,遠比蔡司長知道的多。
蔡司長還有點懵,“可十億美元搞成一百五十億,也不容易呀,咱們就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股市還有休息日,實際上留給他們的時間也就五十個交易日不到。
成功翻15倍?
這可能嗎?
“十億本金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現在應該翻了五六倍吧。”
蔡司長瞪大了眼。
他這個金融司司長見識過很多事情,然而南雁所說的瘋狂,還是頭一次。
對比十億美元翻十五倍的困難程度。
翻倍或者翻三倍就輕松多了。
“不過您還是得哭窮才行。”南雁走之前留下這麼一句話。
蔡司長尋摸了半天,覺得也對。
哭窮是個好法子,畢竟去年外彙儲備還挺多,結果國家大手筆一揮,這錢就沒影了。
較之於炫耀有錢,還是哭窮好啊。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