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陷阱挖得有多深,他說不好。
陪同李朝陽離開時,松下次郎看到了站在走廊裡的人。
這位貴族出身的青年臉上有些不自然,但並沒有道歉,甚至連話都沒說。
李朝陽也不以為意,離開酒店這邊徑直回家去。
“她說的二代機,什麼意思?”
松下次郎連忙解釋,“算力加強,曙光系列比長城系列的運算能力更高,不過現在長城二代已經接近收尾,我預計曙光的二代機還只是一個概念上的東西。”
“概念……”藤原悠人笑了笑,“這麼說,他們也做不出來?”
這個松下次郎可說不好。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中國方面在搞什麼鬼,他也不敢再有私下的往來,只能一步步的走。
“等她拿出點東西來,到時候我們再談合作。”
他需要誠意。
真金白銀的花出去,如果對方連這點誠意都沒有……
“否則,這合作不談也罷。”
松下次郎心情忐忑。
他這分明是遇到祖宗,而且還是兩個,不管哪個自己都招架不住。
被這個祖宗當孫子訓也就罷了,那個祖宗還很難見到面。
畢竟人家還要工作。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對方笑得人畜無害,“那就不合作了嘛。”
說罷,年輕姑娘臉上笑意蕩然無存。
明明是秋高氣爽的天氣,松下次郎只覺得這是北海道的冬。
怎麼就這麼冷呢。
李朝陽也不開心,“這群孫子,怎麼這麼多事。”
她每天都要做好大的掙紮。
吃,不能吃,太胖了。
美食誘.惑在前,她要扛住這巨大的誘.惑,還得保持人設,真的好累啊。
“黎明前的夜總是最黑的,再堅持堅持。”
道理她都懂,但她怕演砸了。
領導基本上能夠猜出日本方面的舉動,所以自己每次應對時都得心應手。
但之前就是為了消解對方的疑慮。
現在不一樣,觸及到問題的核心。
李朝陽有那麼點慌張。
畢竟她連底價都不知道。
“您說,這次那個藤原不是人會隔幾天才來找我?”
“幾天都無所謂,你讓他找不到人就行了。”南雁看了眼臺歷,特製的臺歷上密密麻麻寫著她的工作行程。
國慶節期間要去探望部裡退休的老同志,首都相關企業的退休工人。
除此之外還有好幾個會議,最重要的無非是上半年國內半導體電子工業)産業的工作彙報,以及第三季度工作簡報和第四季度的成果預期。
還有就是相關工程建設的進度彙報。
辦公廳那邊主持的會議,南雁不打算去,回頭讓張豫南過去就行。
至於有幾個和外國的交流會議,這個避免不了的要親自出席。
等到下旬還有出國考察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