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那看來是貴族後代啊,年輕的貴族後裔,難不成要施展美男計?小日本該不會連錢都不想出,想要找個男人騙色騙資料吧?”
林辰聽得目瞪口呆,她知道李朝陽為什麼明明在領導身邊工作有段時間,卻還是這麼口無遮攔了。
這還不都是近墨者黑?
榜樣的作用,可真是厲害啊。
好一會兒,林辰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您覺得,真要是遇到這情況,朝陽該怎麼辦?”
“她是不會吃虧的,暴揍那個藤原貴族一頓大概不成,想法子讓人出出血唄。”南雁笑了笑,“在收拾人這方面,李朝陽可比你擅長多了。”
日本方面這麼快就沉不住氣,是因為她最近下的套太多了嗎?
南雁想了想,或許吧,畢竟事情湊到一起,看起來的確不太合常理。
不過比起這些不合情理來,日本人的急躁,或許更能夠利用一番。
“等下讓她過來一趟,我有事安排她。”
……
李朝陽小時候日子過得苦哈哈,她做夢都想天天吃大白饅頭。
所以當現在每天都能吃大白饅頭,還能吃各種肉時,甚至還能挑食點餐,她覺得這日子就像是在蜜罐子裡。
當然,這種甜蜜有時候也有點苦惱。
“我是不是胖了?”
她有點嬰兒肥,但是現在這臉蛋像是剛出鍋的白麵饅頭,胖噠噠的。
簡直就是嬰兒月巴。
這般苦惱也無人訴說,李朝陽有點點鬱悶,想著最近似乎出去的次數勤快了點,她選擇冷一冷日本那邊。
反正領導說了,吊著別太緊著。
就是這個意思唄。
突如其來的拒絕讓藤原悠人有些沒反應過來,“她什麼意思?”
最近幾個月幾乎把工作地點搬到了首都的松下次郎,被匆忙喊來,就為瞭解讀一封信,這讓松下次郎頗是無語。
面上不敢有任何的不敬,松下次郎仔細看了兩遍信,這才說道:“這位李秘書性情難以捉摸,我也說不好,大概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呵,她能遇到什麼煩心事?什麼事都有我們給解決,結果到現在一點東西沒給我們,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在耍我們。”
松下次郎哪敢說什麼。
從六月初再度有聯系,已經過去了四個月,這裡最燥熱的夏天都過去了,但他們從那個李秘書那裡得到的東西幾乎可以說是零。
事情的決定權並不在自己手中,藤原君他拿定主意非要挖出點什麼,松下次郎也只能拋家舍業的陪著。
就像是現在,聽對方嘮叨似的。
這樣的話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早已習慣。
藤原悠人遇到個磨人的,眼前又是個悶不吭聲氣死人的,心裡頭越發窩火,“早晚要你好看。”
只會放狠話罷了。
松下次郎早就習慣,等回頭李秘書寫信過來,還不是巴巴地湊過去。
雖說是為了拿到關於大型計算機的資料。
但……
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一條狗啊。
那個娃娃臉的年輕姑娘,倒像是一個馴養者。
比楊秘書還要高明許多的馴養者。
李朝陽才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殊身份,她就是個喜歡吃有點虛榮心的人罷了。
再度見到藤原悠人時,已經是九月底。
小半個月沒見,藤原悠人覺得這人似乎有點變化,但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