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山學的樂器是古琴。
“是嗎?他的小提琴其實拉的很不錯,回頭可以讓他拉給你聽。”
這個南雁真不知道,倒是跟她藏著掖著了。
“他都沒跟我說他會小提琴。”
提起兒子,赫爾曼·希克斯如數家珍。
保鏢們對此不以為意,不過南雁留意到有人在錄音,大概是工作需要。
至於那位管家先生幾次欲言又止,南雁假裝沒看見。
更多的時候是赫爾曼·希克斯說,她作為一名聽眾。
偶爾給與回應,就足夠了。
“教授,時間不早了,您該休息了。”
管家先生的提醒帶著幾分不容拒絕。
赫爾曼·希克斯嘆了口氣,“好吧,希望我明天再過來時,不會打擾到你。”
這次南雁笑眯眯的回應,“不會,我也能夠多知道一些小賀同志的糗事,回去打趣他。”
管家先生看著言談活潑的人,微微垂下眉眼。
這次和賀蘭山一點都不像。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林辰不太懂,“這個管家太強勢了吧。”
是很強勢。
如果赫爾曼·希克斯拒絕,很可能用強力手段讓這位老教授接受一些教訓。
不過這又關南雁什麼事呢。
這麼眾目睽睽的,赫爾曼·希克斯大概也不會像上次那樣——救贖之道就在其中。
這樣的險南雁也不想冒。
“大概是小賀同志的老父親老糊塗了。”
林辰:“……”為什麼您可以這麼沒思想負擔的說出這話呢?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如果不是老糊塗,怎麼大老遠的過來找領導,聊前妻和兒子呢。
不合適啊。
南雁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與部裡來的同志會面。
除了部裡的一些骨幹,還有幾個來自首都高校,想著趁這次機會與斯坦福大學和加州理工學院進行一些學術上的交流。
之前加州理工學院就與國內的高校有合作,學科建設援助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甚至還安排了專門的留學生,來加州這邊學習深造。
這還是託赫爾曼·希克斯的福。
這次高校的人過來,自然以學習參觀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