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回到家中時,南雁意識到一件事,她好像沒有拿鑰匙。
“在找什麼?”
回頭看到站在那裡的賀蘭山,前幾分鐘還在服老的南雁忽然間螞蟻上樹整個人都掛在了賀蘭山的身上,“想我了嗎?”
“嗯。”
她不再年輕,卻比年輕人還要黏糊,“我也想你了,想不想知道我有多想你?”
賀蘭山覺得自己嗓子幹燥的厲害,明明他每天都會喝很多的水,保證自己的身體處於一個良好的狀態中。
然而水又哪裡比得上南雁一句話的殺傷力大呢。
“有多想?”
南雁由著人抱著自己進入庭院中,她低頭咬住賀蘭山的耳朵,“有沒有想我想的睡不著?”
賀蘭山如實回答,“那倒也沒有。”
他每天工作都很辛苦,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其實更多的時候就是休息,有時候連飯都懶得做。
倒是會偶爾做夢,夢見有巫山神女朝自己走來,走得近了發現那神女竟然是南雁的模樣。
“我還以為你說要梨花壓海棠呢。”
賀蘭山忍不住笑了起來,南雁則是笑著親吻他的嘴角眼梢。
久別重逢後的傍晚本該吃點好的,然而有更為美味的食物在前,那些色香味俱全似乎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南雁吃了碗麵條。
家裡頭沒什麼吃的,最後就是一個水煮蛋加面條。
兩人吃這麼一碗。
吃完後賀蘭山想要去收拾廚房,被南雁攔住了。
她整個人懶散的倚在賀蘭山的懷裡,面板沒有任何隔閡的接觸,讓賀蘭山覺得自己被撩的渾身如石頭般剛硬。
實際上他是開山斧,砍劈伐撻攻城略地。
兩人鬧騰到後半夜這才結束了這闊別後的荒唐。
南雁覺得自己肯定是被刺激到了,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他們處物件了,你在害怕嗎?”
賀蘭山有些意外,他以為南雁從來無所畏懼的。
自己的親弟弟,與前夫的親妹妹在一起,某種意義上這倒是其實親上加親的好事。
“其實也不奇怪,他們之前就相處挺多,但我沒想好真的就處到一起去了。”
“他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工作,能對自己的人生選擇負責,倒不用你時時刻刻盯著,難道你是怕兩人萬一哪天分手了,你會無顏面對林業的母親?”
是啊,南雁的臉皮一向厚的很,其實不好意思的時候並不多。
再者說自己在首都的時間極為有限,怎麼可能盯得住高北辰和林蓉呢?
既然沒有可以盯住他倆,其實兩個年輕人看對眼了談戀愛,也沒什麼要緊的,不是嗎?
“你說得對。”南雁笑了起來,扭頭親吻在賀蘭山的脖頸上,那讓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那幾分欲之火的人,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可不是在勾.引你。”
“是,是我想你了。”哪怕是近在眼前,如今卻也恨不得能時時刻刻把這人塞到自己身體裡。
即便是揉碎了成了大片的碎紙屑,也要糾纏著燒在一起。
事實上,他們是真的又一起燃燒,度過了這漫漫長夜。
賀蘭山神色豐潤的去上班,倒是留下南雁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最終決定今天還是休息吧。
反正她還有幾天假期。
青年的精力被消耗得快,補充的也十分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