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都是全靠她提醒,陵縣這邊才能準備大批次的物資,賺了不少的錢。
因為商品對口,這種貿易還要繼續持續下去,也就意味著如果戰爭不停,陵縣還能夠從海灣地區賺到更多的錢。
這簡直跟做夢似的,誰不想呢?
南雁也不例外。
她從來不是戰爭狂人,然而她也不是什麼戰爭的挑起者,倒也沒必要對發生且長久發生的戰爭抱有太多的同情心。
從一個政客又或者說政治家的角度來說,如何從別人家的戰爭中獲益才是眼前的當務之急。
現在南雁的這些獲益手段,還都不算太大手筆。
說小打小鬧軍區肯定不我們花大價錢看熱鬧吧?
“明天要去公社裡看看?”
南雁看著已經喝了滿滿一杯酒的人,捂住了要倒酒的酒瓶。
“去一趟,這麼多年沒回來了,是該好好回去,去祭拜下林業。”
鐘廠長聽到這話臉上笑容微微僵硬,前段時間他也聽說了那個烈屬的事情。
當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過鐘廠長還是想起了林業,“可惜小夥子挺出息的,可惜命短。”
這般感慨南雁經常聽到。
“不過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嘛,你這也算是有了另類的收獲。”
“是啊,賀蘭山真的挺好。”
除了跟她聚少離多外,南雁倒是找不出賀蘭山什麼毛病。
他頭兩年就做了結紮手術,彷彿早就準備好了。
南雁曾笑著問他,“你就這麼篤定我會跟你結婚?”
賀蘭山的回答十分誠懇,“我不確定,但我必須要你知道我做好了一切準備。”
不要孩子、多做家務。
因為兩人相聚時刻少,所以做家務這事體現不出來。
重要的是南雁也很喜歡現在的相處模式。
他們是夫妻沒錯,但也都有屬於自己的工作。
膩膩歪歪在一起沒什麼錯,當然努力的工作做好每一顆螺絲釘也很重要。
就如同紅武公社的社員們。
種地的種地、種植蔬果的種植水果蔬菜。
能進公社廠子裡工作的那就去上班。
總之,每個人都能夠從這緊張的冬日氣氛中,尋到找一些能夠做的事情。
不養閑人不養廢人。
南雁在來到紅武公社後,再度強調這事。
留下馬書記和趙留真面面相覷。
他們對老高家的處理似乎太過於小心。
其實做好秉公執法這件事,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中間,涉及到的是一個所謂的度。
從始皇帝統一度量衡開始,這些古樸的演算法在經過兩千多年後,已經逐漸被時代淘汰。
然而在大多數人心目中,也還有法理公道一說。
南雁在公社待了一天,重回劉家的農家小院,感覺和之前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