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時景死了這些年,南雁自然也可以和別人談戀愛結婚。
何況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賀蘭山都不比孫時景差。
“人家結婚的日子,你哭喪著臉做什麼?”林蔚吃了塊巧克力,進口的巧克力,味道可真不錯。
展紅旗看著那盤子裡的糖果和見過。
大白兔奶糖都是次一等的糖果,進口的巧克力一大把。
瓜子花生自然不用說,還有很多核桃山貨。
倒是下足了本錢。
“我沒有。”
展紅旗拿了塊巧克力,撥開糖衣塞到嘴裡,“我挺高興她能結婚的,只不過沒想到會選擇了這麼個人。”
“賀蘭山不挺好的?人家搞技術的有的說,都是工程師出身共同語言多,不行嗎?”
展紅旗覺得南雁眼光一般,“共同語言多,怎麼沒見你答應美院的那個老師?”
“得了吧,我有病上趕著給人當後媽。”
兩個孩子一個七歲,另一個還不到三歲。
她腦子有病嗎?悠閑的日子不過非要去給人當後媽,為的就是幾十年後有人給自己養老送終。
那她寧願到那天孤獨終老的死掉,也不想現在當這個後媽。
何況就那條件,家裡人還覺得是對方委屈了。
一個離婚後不再嫁的女兒還不如女兒去給人當後媽。
這就是她的父母啊。
雖然早就知道,他們最為看重的是面子。
然而真的認識到這一點時,林蔚還是有些失望。
尤其是在跟人對比後。
這種失望情緒湧上胸口。
或許她真的應該學學高南雁,斷絕了一些關系後,可能就會少掉很多麻煩。
展紅旗看著有些生氣的大姐,覺得自己有些口不擇言了。
正想著道歉,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她怎麼來了?”
林蔚好奇扭頭看去,瞧見孫時景的繼母時,臉上也是止不住的震驚。
是啊,她怎麼來了?
褚懷良不認識,倒是楊秘書知道這位的身份。
畢竟也是一位大夫,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招待。
“我只是想過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
時景喜歡的那個姑娘終於結婚了,只可惜物件卻並非他。
逝者已逝,能記住孫時景的還有幾個人呢?
她也快忘了那孩子。
就想著,趁著自己還能記掛著這孩子,替他來看一眼。
畢竟生前,時景就希望那孩子能夠幸福。
褚懷良很快了解了來人的身份。
秉承來的都是客的理念,請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