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笑了起來,“那是,你也是我的。”
她把這些收了起來,“這些錢交給我處理,隨便我處理是吧?”
“你的你願意怎麼花就怎麼花。”
真是太大方了。
南雁墊腳親了一口,“那我們去民政局。”
週末民政局是不上班的,羅部長打電話通知了一聲,讓幫忙給開個視窗。
這幾年結婚證也發生了些變化,首都這邊已經從大紅獎狀變成了小本本。
只不過還沒那麼規範化格式,各地還不太一樣。
不過可以貼相片了。
賀蘭山還是第一次和南雁合影。
脫掉羽絨服和西裝外套,白襯衫顯得整個人帶著幾分學者氣質。
雖然白襯衫比較千篇一律,但紅底襯託下的確好看一些。
現在都是膠卷相機,洗照片還需要點時間。
賀蘭山把拎來的喜糖分給工作人員吃,在那裡頻繁張望。
因為這還被工作人員打趣,“賀蘭山同志你不用擔心,沒人會搶走你的新娘。”
南雁跟著一塊調侃,“別看我們賀蘭山同志斯斯文文的,其實也很能打的,他可是學過功夫的,而且廚藝好得很。”
“那高副部長往後就有口服了。”
南雁笑著看耳垂發紅的人,誇你呢咋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照片洗出來後,很快就貼上在結婚證上,下方壓上鋼印。
照片、印章齊全,這結婚證湊齊了各方要素後,有了法律效力。
賀蘭山將這結婚證收到羽絨服口袋裡,藏在裡面的手指緊緊捏著那個小本本。
另一隻手則是牢牢抓住南雁。
生怕人丟了似的。
“賀蘭山。”
南雁對賀蘭山的稱呼隨著情境不同而改變,相識之初是賀先生,後來是賀蘭山同志,小賀同志。
這般正經喊他名字,不帶怒氣的時候,並不多見。
“別怕,我們是夫妻。”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的。
作者有話說:
褚懷良:總覺得你們兩口子性別不太對。
更啦更啦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