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方面沒什麼工作經驗,只能摸索著來,您要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合適,就盡管跟我說。”
“做的已經很不錯啦,我之前倒也想過這事,但人的精力有限,顧此失彼也沒顧得上,到底是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
不過他還是提出了一些建議,“其實我是在日本出生的,在那裡生活了很多年,也有一些朋友在那邊,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也能請他們來做指導工作呢?”
中國人對日本人的感情最是複雜,有血海深仇。
但全體日本人之中,也不乏好人。
比如昔年的日共。
再比如一些積極分子。
“如果可以的話,那當然再好不過,之前林辰還說要我千金買馬骨。”
“不是馬骨,就是一些老骨頭,可能不太得志。”
不得志好啊。
不得志說明那邊也有鬥爭,而這些不得志的往往都是鬥爭失敗了的一方。
日本職場的企業文化又格外變態。
如果能借著這個機會引進一些日本的專家又或者老師傅過來,讓他們有發揮的餘地,那未嘗不是好事。
幾項工作很快就敲定了下來。
除了領頭羊以外,那就是請幾個日本相關領域的專業人士來華。
這封信遞交上去後,好些天沒見動靜。
南雁安排好上海這邊的工作,直接飛去首都,她得找羅部長當面討論這事。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挖人,日本方面怎麼想?”
“生氣唄,有本事斷交。”
羅部長:“……看你說這話,有沒有半點幹部該有的樣子!”
什麼混賬話。
“你幹嘛跟不講規矩的人講道理呢,管他們怎麼想呢。把人弄到手就行了,再說了,二戰後蘇聯和美國去柏林搶人搶裝置,有問過德國人怎麼想嗎?”
“那能一樣?”
“一回事啊,國外一直講人權講平等,怎麼,戰敗國就沒人權平等了?所謂的規矩那都是利己性的,不利己的一邊兒去。”
“日本侵略咱們的時候也沒打招呼吧?我又不是去他們地盤上搶人,人自己願意去別國生活,咋就不成了?尊重人權那得尊重到個人。”
南雁自然有她的道理,再說了這種挖人的事,咱又不是沒幹過。
“賀紅棉和賀蘭山倆人咋回的國?”
羅部長狠狠瞪了一眼,“你還好意思說。”
南雁沒啥不好意思的,賀蘭山要是不樂意完全可以拒絕。
他既然答應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為自己的國家做事,那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他很好的承擔了自己的義務。
僅此而已。
“您得支援我的工作,不然這事沒辦法繼續下去,總不能高南雁司長打申請,高南雁副部長批準吧?”
“滾滾滾。”羅副部長瞪了一眼,“這最好是最後一次,再來給我惹麻煩,下次別進我辦公室的門。”
南雁笑呵呵的應下,“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