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等下午我讓楊秘書把那些東西送到你宿舍去。”
“好嘞。”喬常水樂呵著答應。
他還得跟宿舍裡的哥們一塊吃飯,就沒強留師傅在這邊。
只不過這頓午飯還沒吃完呢,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蕭開山緊趕慢趕過了來,但還是錯過了自家小兄弟的畢業典禮。
“看樣子我註定跟大學沒緣分呀。”
他開了幾瓶茅臺,這讓飯桌上的氣氛都熱鬧起來。
學生們雖然也或多或少的接觸社會,但跟蕭開山這種混社會多年的老油條沒得比。
幾瓶酒下肚,把人都給灌倒了。
喬常水勸說道:“你少喝點,萬一明天醒不了,參加不了瑩瑩的畢業典禮,小心她不認你這個師兄。”
蕭開山樂呵呵道:“哪能啊,這才多大點,你也回頭工作,也少不了這些應酬。”
他有自己的那套哲學。
喬常水說不通,也懶得再說什麼。
把人扛回宿舍裡,蕭開山去校園裡溜達。
他喝多了也只是臉色有些泛紅而已。
“還是你們好,留在首都不時還能聚一聚,現在陵縣就我一個人了,怪沒意思的。”
這話喬常水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對了,老三那邊我問了,他工作分配到別地去了,估摸著三年五載的回不了家。”蕭開山看著校園水池子裡的荷花,“聽說跟同學處了物件,估摸著快結婚了,你咋樣?”
“什麼?”
“沒有談個物件?”
喬常水看著開始抽煙的人,擰了下眉頭,“你怎麼又抽上了。”
“工作忙,抽這個能緩緩勁兒。別打岔,你什麼時候結婚,我好給你準備份子錢。”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喬常水沒有處物件,暫時也沒這個打算。
“你們這些,跟師傅走得近的,好的不學壞的倒是都學了個十足十。”
喬常水就知道,他在這裡等著呢。
他從小跟蕭開山一起長大,最是清楚這個大哥的想法。
“話別說的那麼死,指不定師傅那天就找了個物件呢,再說她又不是沒找過。”
只不過那個物件出國後沒再回來而已。
她看男人的眼光,好像不太好。
不過賀工不太一樣,人家是從國外回來的。
而且這段時間有些交集,覺得賀工其實挺好一人。
給他們當爹也不是不行。
就是窮了點。
喬常水沒說這事,師傅的意思很明顯,保密。
在她不願意告訴其他人之前,自己是不會跟任何人說這事的。
包括一塊長大的蕭開山。
顯然,蕭開山也沒聽進去這話,“她這人眼界高,尋常人肯定看不上眼。這又是大幹部四處忙工作顧不了家,你說有哪個事業有成的男人能這麼犧牲自己?”
“怎麼能說是犧牲呢。”喬常水覺得這話就不對,“就不能是志趣相投?本來家務什麼的也不該是女人的責任。”
“你還真是得了她的真傳。這大道理都一套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