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y,別這樣。”
她壓根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只不過在聽到那句話後笑了下而已。
這個東方女人,怎麼就這麼強勢的讓人討厭呢?
然而再討厭,也是她現在翻身的唯一希望。
莫妮卡伸過手去,抓住南雁,“我最近狀態不是很好,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往心裡去,我們都是女人,在感情上受到挫傷總會影響我們許多,不是嗎?”
“再給我個機會,我認識幾個美食評論家,聯系他們來點評一下矽谷的那家高檔餐廳怎麼樣?對了親愛的,你還沒有跟我說,這次來找我是什麼事,是不是又推出了新的産品?”
解決問題的最後辦法那就是轉移矛盾,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産品?我承認現在我不在報社工作,可能不如之前,但我還有很多朋友在報社工作,相信我可以幫你的。”
英倫女記者小心地搖動著南雁的手,“親愛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看在我們過去合作愉快的份上。”
曾經倨傲的記者,如今卻是搖尾乞憐。
南雁沒什麼好高興的,只是神色冷冷的說道:“先吃飯吧,這麼美味的食物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莫妮卡微微鬆了口氣,“其實巴黎的高檔餐廳也不見得十分好吃,倒是有兩家甜品屋的甜品非常不錯,等會兒我請你去嘗嘗看。”
南雁看了一眼,鼻腔裡發出聲音答應下來。
這讓莫妮卡微微鬆了口氣,總算沒那麼生氣了。
反客為主這事南雁沒少辦過,之前挖賀蘭山回國也好,現在欺負莫妮卡也罷,都是這麼一招。
但很好用。
晚上回到酒店時,她拎著幾份甜品。
喬常水見到那香甜的糕點有些走不動路,“師傅,你從哪裡買的?”
“一個朋友帶我去的,怎麼樣?”
喬常水看了眼一旁沉默不語的賀蘭山,“多虧賀工,那位教授已經安排了人,明天我過去處理就行。”
格蘭特教授安排的人如何能發展為自己人,這才是這次巴黎之行的關鍵。
總不能往後總是麻煩這位在美國工作生活的教授吧?
顯然喬常水意識到了這一點,湊到南雁房間裡低聲說了幾句。
青年有他的處理手段,但不知道這一套在巴黎是否行得通,所以得找南雁來確定下。
“真的長大,能獨當一面了。”
這誇贊讓喬常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頭,“哪有,我還得師傅你多多指點呢。”
如果不是當年師傅的指點,或許他現在跟學校裡的很多同學差不多,拼了命的學習外語,而目的只是為了將來出國。
那不是他追求的。
好在很早之前喬常水就有了一條屬於他的人生道路。
這條道路最終能通向哪裡,走多遠,他還說不好。
但起碼現在,他走在這條路上,鬥志昂揚。
……
格蘭特教授畢竟是巴黎公約執行委員會的委員,有他金口一開,專利申請的事情變得格外順利。
喬常水跟幫忙帶路的法國青年很快就熱絡起來,很快就發現這人竟然有一顆文藝青年的心。
這麼一顆心啊。
喬常水也有啊,而且他也一直都在讀人文社科類的書籍,讓自己的知識面更加豐富。
正好趕上有博物館的開放日活動,喬常水約這個法國青年萊諾一起去博物館參觀。
友誼迅速升溫。
等到喬常水離開巴黎時,已經去萊諾家□□進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