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該說的都說完了,三機部那邊的事情也有了著落,倒是可以回去。
江副部長倒是也沒留她,“你這餐桌會議還挺重要?”
他打趣了一句,“等過些天我有時間,就去你們滄城學院看看,聽說你們的機械工程招生可是熱鬧。”
“那我可就等著您來指導工作了。”
江副部長目送南雁開車離開。
她也沒著急把
到火車站。
等回到滄城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吳孝鋼就覺得這事很離譜,“孫廠長昨個兒傍晚打電話過來,當時我不在辦公室,其他幹事接了電話,結果一轉臉就把這事給忘了。”
南雁聽到這話神色嚴肅了幾分。
吳孝鋼自知理虧,連忙道:“這事我說他們了。”
這是工作外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要是也這麼忘了,那還得了?
化肥廠的辦公室工作不算特別忙碌,領導也不怎麼擺架子,但這並不是你工作疏忽的藉口。
瞧著南雁神色稍稍緩和了幾分,吳孝鋼這才繼續說道:“今天下午差不多一點鐘,孫廠長電話打過來時我才知道這事,他約了您中午吃飯。”
然而現在已經下午五點鐘。
南雁放了人鴿子,盡管她本人都不知情。
從櫃子裡拿出那包裹著的野山參,南雁按了按太陽xue,“是滄城飯店嗎?”
“對。不過孫廠長現在可能不在那裡了。”吳孝鋼覺得沒人會傻傻的在那裡等著。
這又不是週末休息的時候,週中的工作日,孫廠長難道沒工作安排,哪能在那邊等一下午呢。
南雁苦笑了下,她覺得自己可真是罪過大了,“知道了。”
吳孝鋼見狀心中格外忐忑,“要不我去跟孫廠長賠個酒?”
“他又不喝酒。”南雁覺得這事就是趕巧了,本來該是任雪松去首都,結果他家裡頭走不開自己去了,又在那裡多呆了一天。
拎著那野山參,南雁走到門口忽然間想起來,“對了我買的冰糖葫蘆你給我……哦,在車上。”
她剛才忘了拿下來,還在車上放著呢。
油紙包裹著的冰糖葫蘆安靜的在副駕駛座上待著。
南雁從車上下來,捧著冰糖葫蘆和野山參,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孫時景。
青年看著窗外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雁深呼吸了一口氣,邁步過去剛要開口,看到孫時景轉過頭來,“其實也不著急,畢竟是我的問題,應該和你直接約好時間。”
“走之前應該跟你說聲的。”南雁將冰糖葫蘆遞了過去,“回來的時候看到巷子裡有賣這個的,嘗嘗看?”
孫時景早年喪母,雖不是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但家庭關系不太和睦,多多少少也代表著些什麼。
南雁也不知道哄小孩子的把戲好不好用,但她難過的時候,喜歡吃點甜甜的舒緩心情。
“沒生氣。”孫時景看著那兩串冰糖葫蘆,“都給我?”
南雁很是大方,“是啊,所以孫廠長能大人大量別跟我計較嗎?”
孫時景看到那紅繩繫著的油紙包,他愣了下,“你從哪裡弄來的野山參?”
他從小泡在藥房裡,對這些藥材還真是不能再熟悉。
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