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文喝醉了酒能夠刷出酒店的門鎖是bug,但現在可用不著刷卡開門。
“睡了?”
“不知道,不過那個孟主任的男人帶著孩子來看媽媽,這不就正好撞到了。”
這下子,全亂套了。
孟主任的男人打了焦主任。
是真把人打成了豬頭,看不出原本面目。
“焦主任說是孟主任請他喝酒,孟主任說是他栽贓陷害,自己一個女人家怎麼可能請他喝酒?反正就誰都不承認。”
吳主任原本覺得,自己頂多是為這兩家爭奪化肥多少而頭疼。
哪想到這事情竟是牽扯到私生活。
可真是把他給嚇傻了眼。
虧得廠長回來的及時,不然他可真是搞不定。
“所以這就成了懸案?”
“您說這事該怎麼處置?”廠子裡倒是好說,知道這事的並不多,他三令五申下去暫時也沒傳播開。
但總得處置啊。
他現在沒想出來太好的處置辦法。
南雁拿著鋼筆敲了敲桌面,“那你覺得是什麼個情況?”
“我也說不好,總覺得這事也不單是喝酒這麼簡單的事情,但現在孟主任那邊還沒提要求。”
“嗯,事情的確不簡單,成了你也不用頭疼,給省委還有化工部,姓焦的是化工部派過來的吧?給上面打電話,通知他們來領人就行了。”
吳主任:“……”簡單粗暴到他壓根沒考慮過這個選擇。
“這樣,是不是太簡單了點?”
“那你還想要多複雜?”南雁忍不住笑,“咱們就做假設,如果是焦主任邀請喝酒,他邀請一個有家室的女同志喝酒,是何居心?是不是得回去做處理?”
“那麼再想,如果是孟主任提出的邀請,她又有什麼目的?”瞧著眉頭幾乎擰成麻花的人,南雁嘆了口氣,“所以啊這事麻煩著呢,咱與其這麼費心吧啦的釐清這邊的事情,倒不如快刀斬亂麻,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新來的負責人到崗時間不會太長,短時間內也不會找麻煩,咱們也能清淨點。”
至於這一通電話打過去可能會得罪焦孟兩位負責人。
那對不住了,我也只是公事公辦罷了。
吳主任覺得自己被說服了,“還是廠長您考慮周全,我這就去打電話。”
這事搞得他一晚上都沒睡好,也是要了命。
現在領導說這麼處理,聽她的準沒錯。
這邊電話打過去沒多久,省裡和中央紛紛打電話過來,一通臭罵,罵的兩位辦事處負責人都睜不開眼。
焦主任什麼,收拾東西先離開了。
至於孟主任,臉上帶著些許怨懟,“高廠長您也是女同志,為什麼不能為我考慮考慮?”
“我把工作做好就行,至於為您考慮,那是您家人該做的事情,父母丈夫子女,這些身份都和我沒關系,不是嗎?”
這話讓孟主任臉色變的十分難看,“您怎麼能這樣說。”
哪又該怎麼說呢?
如果是姓焦的做東,那你大可以拒絕。
你們本來就不屬於同一個系統,他雖然來自中央,卻也管不住你的升遷前程。
何必怕他?
甚至於你去找小吳主任,一起吃這個飯喝這個酒便是,有的是解決辦法。
但那麼多選擇可以做,你並沒有這般選。
還是說這並非是你在做選擇,而是你提供了選擇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