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貌美的時候興許還可以,可花期若是不再呢?
負心漢的故事那可真是太多了,與其現在一世安穩未來需要忍氣吞聲仰人鼻息,倒不如把工作做好。
真正的愛與尊重,並非豢養金絲雀那樣將其控制為籠中鳥。
而是有一顆體貼的心,尊重並且實際行動表現出來。
仝遠也就是看著嚴肅點罷了,實際上還挺尊重人。
而且做飯、手工都非常不錯。
南雁覺得姚知雪可真是遇對人了。
季長青聽到這話笑了起來,“小姚眼光不錯,等將來你也找個尊重你事業的男人。”他聲音稍稍放低了些,“可千萬別找那些惦記著你前程的人。”
顯然,季主任是知道些什麼的。
南雁笑了笑,“怎麼又說起了我?”
她正說著忽然間聽到大院這邊罵咧咧的聲音,“讓你看著妹妹,你怎麼就當耳旁風,信不信你再這樣,我回頭一分錢的零花錢不給你。”
太陽還沒回到赤道上,但幾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姜玉蘭變了模樣。
那個意氣風發的省食品廠後勤副科長,如今潑辣地指著孩子罵咧咧。
大院裡其他人看熱鬧,見狀也只是撇了撇嘴。
誰見了不得感慨一聲呢?仗著長得好,之前欺負幾個繼子女老張也不管不問,現在幾個孩子合起夥來欺負這個後媽,張副團長依舊不管不問。
可真是風水輪流轉。
到底有鄰居看不下去勸了兩句,但立馬被姜玉蘭懟了回去,“胡嫂子您要是看不慣,要不把孩子接您家去,讓他們兄妹給您養老送終我都沒意見。”
季長青瞧著駐足的南雁,“這是你那個老鄉?”
南雁緩緩側過頭,“季主任,您咋啥訊息都知道?”
訊息靈通的過分啊。
是不是沒事就在地委咬著小手帕跟人八卦?
季長青正要解釋,不曾想姜玉蘭留意到這邊,原本還挺直了胸膛的人,一下子就直不起腰背了。
拎著繼子的耳朵罵咧咧的回了家,摔門聲恨不得能引發一場地震。
季長青咧了咧嘴,“這脾氣還挺暴。”
他也沒打算繼續八卦,跟南雁去仝遠家裡頭拜訪。
看著脖子上纏著毛線,手裡頭拿著筷子粗細的竹棒針的人,季長青連忙後退一步。
“你們怎麼來了?”
仝師長去廚房裡攪動爐子上的鍋,登時有小米的香味飄散出來。
看著收拾的窗明幾淨的房子,季長青覺得自家就是狗窩。
目光落到沙發上的毛線團時,他胳膊上又起了雞皮疙瘩,“仝遠,你這是在做什麼?”
仝師長一心二用的給倆人倒了水,坐回去繼續織毛線,一臉認真地回答季長青的問題,“給孩子織個小包被,老季你覺得這顏色怎麼樣?”
作者有話說:
季主任:挺好,挺好。
季主任瞳孔地震,然後回到地委跟秘書八卦,你知道吧仝遠,就仝師長,他拿著一個粉色的毛線團子問我這個顏色怎麼樣,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