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距離北郊的工地還有些距離,仝遠一般都是晚上天黑前才回來一趟,今天回來的似乎早了點。
“有點事。”把今天工地那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仝遠提前下班。
孫國興分外八卦的抓著南雁說了起來,“這不對啊,仝師長這怎麼瞧著有點古怪。”
南雁也覺得,“去相親了?”
又黑著臉,一副被人欠了錢的模樣。
估摸著是被領導安排相親了吧。
不然也沒人敢得罪他呀。
孫國興覺得這猜測還挺靠譜,“估摸著是,不過他這性子,誰敢嫁他呀。”
南雁:“……你這話別讓仝師長聽見。”
“咋了?”
“怕他打你。”
孫國興:“……”他說的明明是實話。
真的,仝遠這性子太糟糕了點,嚴肅的沒人敢接近,真不適合結婚。
誰家過日子不是圖個熱乎勁兒,就仝遠這樣的,真的不合適。
南雁忙活著整理檔案,桌上亂糟糟的看著實在太讓人心煩。
整理好就舒坦多了。
只是南雁沒想到,近來仝師長相親次數有點多,接連一星期都有安排。
但伴隨著對方那越來越黑的臉色,看起來不太順利。
她也沒往心裡去,畢竟自己也沒資源介紹給他。
倒是首都那邊來了一通電話,孫副部打過來的,主要說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月底褚懷良會率隊去美國那邊一趟,商量引進一些大型裝置的事情。
第二件事,則是和南雁有點關系,今年廣交會在四月的第三個星期五開始,近來已經在整理來參加廣交會的外商名單。
“我看到了那位小賀同志所在的公司,他們今年還要再來。那個小青年的名字也在上面。”
賀蘭山嗎?
上次一別,南雁也不知道賀蘭山究竟是怎麼處理這棘手的家務事。
如今又要來參加廣交會,是不是說明,問題不再是問題?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總不能還要我去套近乎吧?”
“他跟你多少算熟人,我想著跟你說一聲,至於他什麼企圖,那是他個人的事情,跟你沒什麼關系。”
南雁覺得也是,現在自己任務在身,並不適合搞挖牆腳的事。
但她沒想到的是,這牆腳還沒等他挖,倒是自己先松動了。
作者有話說:
南雁:牆要塌!
二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