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媳婦年輕時一樣好看!
齊廳長兩手空空過來的,這樣人就不會說自己是來諂媚的了吧?
瞧著手上裹著一層又一層的褚懷良,原本還想要避重就輕的人腦子裡跟踩了油門似的,不受控制了。
“小褚同志你放心,這事我絕對不會這麼放過,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就走了。
褚懷良眨了眨眼,“他這是來幹什麼?”
南雁也有點不明白,理論上這位齊廳長壓根不用過來。
好歹省革委會的委員之一,哪用得著親自過來?
但人偏生來了。
來就來了,放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這就讓人費解了。
到底啥意思?
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這事。
褚懷良感慨萬千,“我這一頓打也沒白挨。”
南雁白了他一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這手受傷是假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當我物理白痴嗎?
南雁沒再搭理她,下午她要去一趟省革委會,把自己的勞模獎狀領回來,褚懷良則是要去紡織廠那邊談工作的事情。
實際上紡織廠已經過來了人,對褚懷良的提議十分感興趣,已經回去組織人研究這事。
差不多明天就能回家了。
南雁多少有些歸心似箭。
在這邊固然能認識其他大廠的領導,但這次從廣州帶來了上萬的訂單。
早一天回去,留給公社的時間就寬綽一天。
已經接下了訂單,甚至還拿到了定金,不能跑單啊。
只是南雁沒想到,好不容易回到陵縣她就被鐘廠長揪回了廠裡。
連帶著一起被罵成了孫子的還有褚懷良。
“你一個男同志,老大不小了做事能不能有點分寸?萬一派出所那幫孫子狗急跳牆怎麼辦?”
褚懷良好歹也是廠長,這幾年工作做的相當出色,一貫都是接受表揚的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
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
“哪能啊,他們沒這個膽子。”
“萬一呢?”鐘廠長怕得很,雖然結果是好的,最近縣裡頭的公安局派出所都在自查。
市裡頭也派人過來調查。
“你自己充英雄也就罷了,別拉著小高下水。”
褚懷良覺得冤枉,他要是獨身一人也不會被那個小舅子當流.氓抓了呀。
實際上人想要收拾你有的是藉口。
但這話不能說,反正就當個縮頭烏龜在這裡挨罵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