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同志,能不能友好點?”
南雁稍加思忖,“其實褚廠長你也特別厲害,你跟郭廠長關繫好,回頭抱著那幾床被子去他那裡蹭個地方。”
這話讓褚懷良眉頭直皺,“我好歹也是個廠長。”
而且這次也是帶著商品過來的,止疼藥也是商品啊。
南雁白了一眼,“你覺得棉被和藥品能搭著出售?”
不等褚懷良說,她就關上房門,“睡覺去了,晚安。”
讓褚懷良頭疼去吧,南雁現在就要睡覺。
酒店的床軟軟的,睡著蠻舒服。
南雁進入夢鄉前想著,回去後看能不能也搞一下,做席夢思床墊可能性不大,但是可以再多一床褥子嘛。
厚厚的,要是能用新棉花就好了。
新棉花格外松軟,有點像是睡在雲團上,超級舒服。
翌日。
南雁跟著孫副部四處去看熱鬧,旁邊還有工業部的同志在,每年廣交會工業部都會派人過來。
要不是江副部長去法國那邊交流,這次廣交會他說什麼都不會錯過。
人雖然不在,但工業部的這個同志很是健談,南雁聽著也瞭解了不少。
在廣交會再度遇到賀蘭山,其實也不算多奇怪的事情。
畢竟人打著參加廣交會的旗號過來,遇到也很正常。
倒是賀蘭山這兩天沒怎麼休息好,看到南雁時有心想要問她,卻又知道機會不合適。
欲言又止。
看的孫副部都忍不住調侃了句,“你這是做了什麼,瞧瞧把人這小同志折騰的。”
南雁覺得自己被坑了,“我什麼都沒做啊,是他心虛。”
孫副部聽到這話呵呵一笑,想起了頭兩年美國諜報部門的一次暗殺行動。
美人計什麼的雖然俗但向來屢試不爽。
他們這邊雖說見招拆招,卻也犧牲了一名優秀的諜報人員。
孫副部打聽了下,這個賀蘭山倒不是那邊精心培養的間諜,準確來說是美式教育下的精英。
美國精英在廣州遭遇滑鐵盧,倒也是有趣。
“還是要注意安全。”
賀蘭山不是諜報分子,但這年頭特務並不少。
安全問題依舊十分重要。
得十分小心。
南雁笑了起來,“我哪有那麼重要呀。”
殺人雖然簡單,但效益上來說,哪比得上把她給弄走呀。
那才叫殺人誅心呢。
何況這目前而言也只是賀蘭山接受的個人委託,自己搞的那點東西遠沒有得到美國政府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