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樣問不太好,但是,好奇心讓她忍不住去猜。
江崇看了一眼付枳,問:“為什麼這麼說?”
付枳:“就是感覺,他有點奇怪,飯桌上說的話很容易令人多想,當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她只是猜測。
江崇沉默了幾秒,說:“展開說說。”
付枳:“你有看過秦淮老師的《野獸》嗎?”
江崇:“看過。”
付枳:“你覺得怎麼樣?”
江崇:“挺好的。”
付枳:“你不覺得有些眼熟嗎?”
她看到《野獸》的第一眼,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又想不起來。
剛才吃飯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她好像見過類似的畫作。
為了確認,她去搜了一下,證實自己的猜測。
她繼續說:“你有沒有覺得秦淮老師的《野獸》和松鶴老師的《瘋狗》有一點像?”
松鶴老師是一位很厲害的日本華僑立體派畫家。
付枳曾經欣賞過《瘋狗》這部作品。
她去網上找了《瘋狗》的圖片,和《野獸》的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
江崇:“你是想說秦淮抄襲松鶴。”
付枳:“我只是覺得有些像,我可沒說是抄襲。”
是不是抄襲,不是她說了算的,她只是單純覺得像。
江崇開著車,聲音有些懶散:“松鶴的《瘋狗》畫的是一隻流浪狗因為餓到發狂,把人當成食物的作品,秦淮的《野獸》是一隻獅子捕不到獵,把獵人當成食物的作品,前者是立體派,後者是印象派,風格不同,表達的意思卻相同,的確有些像。”
付枳呆愣的看著江崇。
她有些驚訝。
江崇看了一眼付枳,問:“怎麼了?”
付枳回過神,嚥了咽口水。
她搖頭:“沒事,只是第一次見你說這麼多字。”
江崇沉默不語。
他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拋開作品,付枳覺得秦淮本人比他的畫還奇怪,雖然好奇,但這些事情和她沒關系。
她明天就回京州了,不相幹的事情,她也沒有繼續多問。
聊著聊著,就到家了。
江崇把車停在單元樓門口。
付枳下了車後,江崇就走了。
上了樓後,付枳寫完論文,就睡了。
次日一大早,她就起床了。
因為今天要回京州,她昨晚有些精神過頭,沒怎麼睡好。
付枳睡眠向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