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鑰匙開鎖?”他手一轉,“在這呢~”
“你都有鑰匙了,還拿鐵絲幹嘛?”
“我們用鑰匙的時候少,用這個時候多~”
黎傾:“……”
事已至此,她無奈地說道:“讓我們來幫你,你一個人不行的。”
“我不相信除你之外的任何警察。”白玉堂道。
他說完便要走,黎傾喊道:“你先別走啊,我怎麼辦?”
白玉堂輕笑了一聲,走到床邊,俯身把一根鐵絲塞到了黎傾手裡。
“這我哪會啊?”
“你不是很聰明嗎,我相信你很快能掌握這門技術。”
白玉堂走時還說:“這裡的隔音好的很,省得你費力氣喊了。”
黎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又一次大搖大擺的從她眼前離開。
她拿著那根破鐵絲,花了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才捅開了鎖,腳不停歇的就往dbi跑去。
一路上,還不忘不停的罵著白玉堂,不經意的一摸口袋,卻發現鑰匙不知何時又回到了身上……
黎傾苦笑著看著躺在手裡的鑰匙,呢喃道:“混蛋……”
還沒等進去dbi的門,就聽幾輛警車嗚啦嗚啦的沖出門。
黎傾知道,一定和今天醫院的襲擊案有關。這些狡猾的罪犯,根本不給人民和執法者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剛進會議室,公孫澤就質問道:“你晚上上哪去了?家裡電話沒人接,醫院也不見人影!”
這次的事情不小,她唯有說實話,“我昨晚碰到了白玉堂,聽他說了醫院的事……可還是被他給跑了……”
“發現了通緝犯的蹤跡,為什麼不打電話向局裡請求增援?
“你是抓不到他,還是根本就沒想抓他!”公孫澤眼風銳利的盯著她。
他也一定從sherry那裡瞭解到了白玉堂和黎傾的事。在dbi,和罪犯糾纏的事情,絕不允許發生在自己下屬的身上,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剛進社會的小姑娘,更是sherry的妹妹!
公孫澤在所有人面前,嚴厲的批評了黎傾,但並未點明,在人前給她留了面子。
在黎傾聽來,這更像是一種長輩的警告。
“你聽著,要是再有這樣的錯漏發生,說明你根本就不適合做一名警察!”
他把話撂在這兒,黎傾毫不懷疑,再和白玉堂繼續下去,他真的會把自己趕出dbi的……
她低聲說:“我知道了,謝謝探長的教導。”
公孫澤沒想到她知道感謝他,臉色好看了一些,包正現在才跳出來打圓場說:“好了好了,傾傾才剛開始工作,疏忽是難免的……”
他兩手一拍,“現在,該來商量商量正事了,後天是傾傾的生日,我打算在那天‘求婚’,一旦登報,我們的安全問題可就交給你了,探長大人。”
公孫澤白了他一眼,“你放心吧,我保證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你。”
包正:“那我不是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公孫澤:“那就看你是要隱私,還是要命了~”
隨後包正又正色道:“這次四鼠被劫走,還說明瞭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黎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