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
“沒什麼,想笑就笑嘍~”黎傾的笑意還未退去,她的眼睛彎彎的。在白玉堂眼中,像月亮。
他知道她為什麼要笑,所以他也輕輕地笑了。
有時候覺得,明明他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到十天,見過的次數一隻手也數的過來,可就是不需要,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就能理解對方的心思。
那邊包媽見sherry已經拿到了,就不再吵鬧,乖乖的跟著蔣平去洗手間了。
黎傾偷偷地瞧著白玉堂,他笑起來的時候可真好看吶,就在這時,一陣咕嚕聲打破了恬靜的氛圍。
白玉堂好笑地看著黎傾,她不好意思地撇撇嘴,但很快又理直氣壯地說道:“都五六個小時了,是人都會這樣的嘍。自從我碰到你,總是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從仙空島到銀行再到這兒,不是流血,挨槍子兒,就是捱打挨餓的……”
她說完,低著頭把玩著手上的薄荷糖,等著白玉堂來回嘴,誰知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她忍不住抬起頭來。
只匆匆一瞥,白玉堂馬上轉過了頭,像是在躲著眼前的人,可黎傾還是瞧見了,看到了白玉堂深深地注視著她,那還未來得及收斂的神情……
是自責,是連累她受傷的心痛;是見她被欺負卻不能出手的歉疚;是見她傷心卻不能安慰的懊悔……
黎傾說的沒錯,每次他們見面,最後受傷的一定是她……
“其實,我不是……”
她欲言又止的話語還沒說完,白玉堂就像聽到了什麼,飛快地跑了出去。
黎傾似乎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包正的聲音,難道外面又出了什麼事嗎?
還好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很快白玉堂帶著老王老馬回來了,他們二人手裡還提著兩個大籃子。
吳天見狀說道:“站住!誰讓你放他們進來的?”
白玉堂不說話。
吳天又厲色說道:“我問你話呢,誰叫你放他們進來的!”
白玉堂轉過來對上他的眼睛,“人質也是人,是人就要吃飯……”他不懼吳天阻撓,沖著老王說:“放飯吧。”
“不行!”
“我再說一次,四哥,放飯!”白玉堂抬起下巴,俯視著吳天。
兩人對視了良久,終於,吳天敗下了陣來,他雖然放下了手中的槍,語氣中卻充滿了惡意,“別說我沒提醒你,你今天做的事一定會後悔,你一定會後悔!”
白玉堂冷笑一聲,“我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了你。”
黎傾聽著吳天的話,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在心裡安慰自己,他只是嘴上說說。
sherry偷偷地開啟紙條,上面果然是第二個迷題,只是每個字之間的間距太過均衡。她們由此可以判斷出,這其實是一封電文,黎傾終於明白吳天為什麼總是上樓去了,那隻因為樓上有著一臺電報機,他所有的指示都來自電報機對面的另一個人……
這個人既然能指揮吳天,那對方很大機率就是孔雀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