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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黎傾發揮出她的全部實力,就在一間銀樓外面見到了老王。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見五個帶著五鼠面具的人拿著槍出現在銀樓門口,進去之前還扔了個煙霧弓彈。
“是五鼠!行動!”老馬一聲令下,埋伏在周圍的警員,一擁而上,有人掩護,有人沖鋒,配合默契。不一會兒就把裡面的人抓了個正著。
這麼愚蠢的方法,顯然不是五鼠的作風,而且除了那個冒牌的老大,他們這次只來了四個人。
黎傾都懶得揭開他們的面具,直接回到車上,用通訊器聯絡到了公孫探長。
“探長探長,我是黎傾,現在位置在富天銀樓,這裡抓住的五鼠是假的,城裡只來了四隻老鼠。包大哥他們都沒事,暫時不能回來。你現在的位置在哪?”這時候情況危機,容不得一句廢話了。
公孫澤聽到他們都沒事,很是開心,同時也快速回複道:“我現在趕去中心銀行,四鼠的目標應該是那裡,sherry已經去接應包正了,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回來。那裡交給老馬,你帶些警員,馬上來中心銀行支援!”
“探長,等等,我是和四鼠一起回來的,他們都沒有穿標誌性的服裝,而且面具也沒帶,不像要搶銀行的樣子,會不會有別的目的?”
這並不是胡言亂語,白玉堂的搶劫風格高調的很,每個人西裝都很獨特,看他們這次呢,卻一人一身黑布衣,實在太奇怪了。
公孫澤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再說你根本不能確定他們的目標,萬一真的是中心銀行呢?在公在私我都不能賭這一次。”
黎傾沉默了一會兒,她能理解公孫澤的決定,白玉堂的心思揣摩不定。不管怎麼說,中心銀行是必須要去的,探長說的沒錯,他們賭不起。她打起精神回答:“明白了探長,我立刻出發到中心銀行支援!”
趕往中心銀行的途中,還看見了不少警員,有不少人還押著身穿五鼠服裝的人;有的街道還因為抓捕冒牌五鼠搞得交通堵塞,黎傾和一車警員不得不下車幫忙抓捕和疏散,這又耽誤了不少時間。黎傾皺著眉頭,白玉堂到底找了多少人出來搗亂,而他真正的目的真的是打劫銀行這麼簡單嗎?
一路上“披荊斬棘”,總算趕是到了中心銀行,黎傾下了車,一眼就看見留守在外面的夥計和拉起的警戒線。
“探長,情況怎麼樣了?”黎傾沖進去看到滿地的狼藉,公孫探長正在審問剛剛抓捕到的犯人,雖然五人都穿著五鼠的衣服,顯然又是冒牌的。
公孫澤問道:“真正的五鼠在哪兒?”
其中一個穿白西服的人被扭送到跟前,他心知一切都完了,只能懊惱地說:“不知道,昨天我們接到了五鼠的信,讓我們在日落之前行動,錢和珠寶任搶,就是不許傷人。”
“你們和五鼠早就認識,你們是一夥的!”
那人連忙否認:“不不不,我們從沒見過他們,城裡的很多哥們都收到信了,也都不認識五鼠。”
眼看什麼都問不到,公孫澤只能命令現場的警員將他們帶回dbi再說。
“探長,真正的五鼠會去哪裡呢?”他身邊的老王問道。
“這麼多間銀行不可能全是假的,真的五鼠一定在其中一間。”公孫澤篤定的回答,“他們這樣做,只是為了分散我們的警力,讓我們疲於奔命,他們好坐享其成。”
現在德城的每家銀行周圍都有dbi的警力,五鼠敢在任何一家銀行出現,周邊的支援很快就能到位,就算他們真的能得手,也絕對跑不出dbi的包圍圈。正因為銀行附近這麼密集的人員分佈,黎傾總是覺得白玉堂絕對沒有選擇銀行作為今天的目標。
她剛想說什麼,就聽公孫澤恍然大悟地說:“等等!我知道他們會去哪家銀行了!”
“哪家?”老王問道。
公孫澤準備馬上出發,他邊走邊說:“德城儲備銀行。”
迎面碰上了來找大新聞的vivian,“哥,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啊?”她正好幫黎傾問出了她也想問的問題。
公孫澤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問:“你怎麼來了?”
“抓著這些小毛賊有什麼意思啊,我當然是來親自見證抓到真五鼠的那一刻啦。”
公孫澤剛想趕她走,就突然臉色一凝,對老王說:“你還記得嗎,今天下午有人報案說,一輛載重卡車被盜了。”
老王說:“就是啊,我、我還納悶呢,你說這種工程車,又不值錢,又、又不好銷贓,誰會去偷它呢?”
“幾點報的案啊?”黎傾問道。
“好、好像是、三點、四十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