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禮物!剛才的鬧劇還沒被他們笑夠嗎!拿走拿走,我不喝賊的東西,說不定也是贓物呢!”公孫澤邊說邊厭惡地推開了杯子。
黎傾也不在意,“知道你不要,本來也不是給你倒的。”
說完笑著遞到了包正手邊。
包正起身伸了個懶腰,才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是不錯,冰過口感更好了。”包正享受地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五鼠只來了四個,看來在車上的藍鼠是假的了。就是他在水下把火乍藥換成了香檳。”
黎傾又倒了一杯酒拿在手裡,不緊不慢地踱步。
“我覺得還是有點問題,陸方實在不像五鼠的頭兒。今天他們要走的時候,陸方竟然下意識的想要搬起箱子,還是白玉堂對他眼神示意之後,才放下了箱子。這太奇怪了,絕對不是一個領頭人該有的姿態。倒是白玉堂拽拽的,挺像個老大。”
她說完自己的分析後,才淺酌了一口香檳,酸甜適中,香醇爽滑,尤其在河裡冰了一段時間之後,更是讓它的口感多了幾分刺激。沒喝過的人一定會當是好喝的冰鎮汽水,上癮似的越喝越多的。
包正和黎傾碰了碰杯,他完全同意黎傾的看法,沒想到她的想法竟和自己不謀而合。陸方根本不是五鼠的頭領,白玉堂才是。
“咱能別糾結這個問題了嗎,誰是頭領很重要嗎?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能把五鼠定罪。”
公孫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就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幾只老鼠明顯還有下一步行動。這次讓他們跑了,警方就徹底陷入了被動。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暗中盯住他們,在他們下次行動的時候,把五鼠抓個正著。
就在大家都被消極的情緒感染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嗨,下午好啊,兒子~”
“大家好啊,有好吃的,洗完手趕緊吃啊。”
夢飛和vivian擁著一位滿臉笑意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婦人徑直走向包正,“兒子,媽給你煲了湯啊,菌菇竹蓀湯啊。來來來,快喝吧,你每天吃素沒營養,換個大補的。趕快喝吧。”
包正苦著臉接了過來,再這樣下去,好好的警局都被自己老媽當成第二個家了,她倒是跟誰都不見外。
“包大哥,不介紹一下嗎?”黎傾微笑著看看包正。
這時的包媽也剛發現,人群中這個小姑娘倒是從沒見過呢。
“哎呀,這是誰啊?怎麼以前沒注意到,dbi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啊。”
“看你的年紀應該還是單身吧,覺得我們家包正怎麼樣啊?”
包正趕忙站起身來,掩住自己口無遮攔的老媽。亂點鴛鴦都點到黎傾身上來了,這話要讓sherry聽見了還得了。
“哎,媽媽媽,這是新來的警員黎傾,她也是胡法醫最疼的表妹。”
“原來是雪莉的妹妹啊。好孩子,阿姨問你啊,結婚了嗎?”包媽完全沒明白包正話裡的意思。
“嗯……還沒有。”
“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兒子包正啊,他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風流倜儻……”
包正這時打岔道:“您兒子我可一點也不風流啊。”
“不用了,包阿姨,包大哥對我來說有點??老了。”黎傾扮做很為難的樣子,說到最後,還故意拉長了語調,在場的幾人都低下了頭,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只有公孫澤很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包正黑著臉湊過來,在黎傾耳邊擠出一句話,“我真的很老嗎……”
“你也不要難過嘛,對我來說是,但對那些五六十歲的大媽們來說,你還正年輕呢。”
眾人開懷大笑,剛才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這時vivian拿出一隻老鼠面具扔給展超。
“這從哪裡來的?”
“買的呀,現在街上到處都是這玩意兒,好多小混混和小毛賊都買來戴的,一共五種,我買了一種。”
黎傾從展超手裡接過面具,問vivian:“有白的嗎?我也買一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