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逍遙樓,雲灼繼續介紹,“我按照郡主你當初提的想法,稍稍改良一番,現在一樓是普通客人都可以來,二樓是普通包廂,只有我們逍遙樓特質的樓牌才能用,而這種樓牌每月只對外售賣三塊。
最後的三樓雅間則是必須要有代表最尊貴的逍遙牌才能使用,而這種牌,我們是不會對外售賣,只會贈送,除了開業前三天抽獎送出的三塊,每年只有一個贈送名額。”
“擁有逍遙牌的人,不僅自己可以使用還能借家人好友,還能帶只有樓牌的好友一起享用逍遙樓最優質的服務。”
雲灼忍不住嘚瑟道,“郡主,你是不知道,這京城的達官顯貴最愛面子,當初抽中逍遙牌的那幾家,恨不得天天領著家人朋友來逍遙樓吃飯。”
宋琬聽著他的描述,心裡想道,他要是生在後世一定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走,郡主,我帶你先去三樓逛逛,我當初找人設計的時候,特地給你留了一間從不對外開放的雅間。”雲灼帶大家進去,卻沒注意到二樓有個店小二朝他沖過來。
宋琬反應的快,迅速往後一退,絲毫未沾,宋七顧武跟著她久了,也習慣在輕松的環境中仍保持警覺,所以被撞倒的就只有反應遲鈍的雲灼。
雲灼被撞得四肢朝天,感覺脊骨都要被撞裂了,他痛到差點忘了呼吸,“誰來扶我一下!”
宋七憋著笑過去扶他,“雲二少爺,你也太不小心了。”
“青竹,你怎麼回事?”雲灼扶著腰語氣沖道。
“二當家,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說話的人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過去是春心閣的小倌,只見他一臉著急解釋,“二當家,你快去救救楊枝姐姐和甘露姐姐吧!”
“他們怎麼了?”雲灼的腰突然就不那麼疼了。
“二樓有個包廂的客人,非要兩位姐姐陪、陪客...”青竹越說聲音越小。
他沒說的是,這種事他們以前都遇到過,只是那些人每次都只是言語上而已,不像這次動了真格。
所以他們始終都沒說過,誰讓他們以前做的就是這種讓人唾棄的勾當呢。
“你帶我過去!我到底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我的人!”雲灼一把推他上樓。
宋琬吃完結賬櫃臺處的糕點,拍拍手心沾上的碎屑,對宋七和顧武說,“走,我們也去,瞧瞧是哪個垃圾。”
二樓地字號包間,還未走近,就能聽到裡面傳出來的汙言穢語。
雲灼氣得直接一腳將門踹開,讓阿達和元寶將裡面三個不知道打哪來的公子哥按住。
此時,楊枝和甘露的外衣都被扒下了,雲灼立馬讓青竹去拿披風過來。
青竹早有準備,將披風遞過去,宋琬接過來,走到兩位姑娘面前,小心翼翼地幫她們披上。
“他們是不是欺負你們了?”
兩位姑娘想點頭,最後不知想到什麼,又搖頭。
“欺負未遂是吧?”宋琬又問。
這下倆人在宋琬明亮的眼眸下,終於幹脆地承認,點了頭。
“我呸!”被元寶扣跪在地上的男子還不服氣得很,“她們本來就是妓院的□□!生來就是要伺候本少爺的!別以為來了正經酒樓做事就能改掉你們身上那股騷味!”
“我告訴你們!要是今兒不把本少爺和本少爺的朋友伺候舒坦,你們都別想活命!”
“是啊,要不是這倆騷娘們太騷,我們兄弟還看不上她們這樣的呢!”
雲灼聽不下去了,掄起袖子就上去狂揍幾拳頭,“敢欺負我是人!你們就是找死!”
“姓雲的!你敢打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大哥不過是個四品武官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對我大吼大叫!”
“你欺負我的人,關我大哥什麼事!我今天就要揍死你!”
宋琬及時上手,揪著他的後衣襟,將人拉回來,“小灼子,幹嘛這麼沖動呀,兩位來著是客。”
雲灼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你也覺得他們沒錯?”
宋琬沒理他,而是對宋七顧武說,“你們倆,去弄三壇馬尿過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被拿下的這三人都是京城有名的公子哥,最喜歡的就是吃喝嫖賭,大軍凱旋的那日,他們就醉倒在溫柔鄉裡,所以並不認識宋琬。
“不是你們聞著騷味了嗎?”宋琬眨著無辜雙眼,“我覺得你們是聞錯了,所以啊,我好心讓人找幾壇馬尿過來,你們三個人一人一壇,喝了以後就不會再聞錯了呀。”
“你這個臭女人!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