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直覺?”顧武這下直接省了幾個步驟反問道。
可誰曾想,宋琬這次卻搖了搖頭,“這次不是直覺。”
宋七好奇,接著問,“那是什麼?”
“是感覺。”她回。
宋七、顧武:“......”
郡主怕不是把他們當傻子耍。
祟城郊外,上清寺。
佛堂。
“師父,那位施主醒了!”小和尚匆匆進殿,停在所謂的師父面前,聲音略急道。
“阿彌陀佛,觀真,為師說了多少遍,遇事勿要急躁。”
小和尚趕緊雙手合一,重新道,“觀敬師兄讓我來喊師父您過去。”
說起來也是奇怪,那個受了重傷的人,不知道為何,中間醒來一趟後就開始拽著師兄的胳膊不放。
“帶師父過去。”老和尚停止打坐,從蒲團上起身。
“觀真這就帶師父您過去。”小和尚彎腰走在前方,認真帶路。
廂房內,蔣震扶著受傷的胳膊對著床邊高興道,“將軍,你終於醒了!”
顧燕急靠在床邊,不停地揉著腦袋回憶。
他們發現敵軍糧草所在之處後,他便讓牛鐵蛋帶人去銷毀,而他則和蔣震一路吸人敵軍的注意力,給牛鐵蛋他們爭取銷毀敵人糧草的時間。
哪成想那大鄴太子居然派了一萬人馬追擊他們二人。
最後誤打誤撞,他們被逼太緊,不得不進入大鄴的邊城,祟城。
至於大鄴太子派出的一萬人馬,按照他們部署好的痕跡,大半都被引去狼群眾多的深山中。
幸好他們路上秘密解決了要來祟城通風報信的敵軍騎兵,不然他與蔣震恐怕還未靠近祟城就會被捉住。
等一切都想起來後,顧燕急倏地抬眸詢問,“救我們的那個和尚呢?”
蔣震還以為他會先問點其他的,比如郡主的情況,“那和尚剛出去了,說起這個,將軍昨日短暫醒來後,怎麼突然抓著人家胳膊不放,害的那位叫觀敬的和尚只能一直坐在床頭旁的凳子上,哪也去不了。”
害的他也聽了一夜不知所雲的佛經,那和尚忒愛念經了,念一夜都不帶困。
顧燕急聽到蔣震明顯缺了不止一根筋的話,頭似乎更痛了。
“蔣參領,你不覺得那位叫觀敬的和尚在哪裡見過?”
“我哪裡見過什麼和尚。”蔣震心大道,“不過那位觀敬師父確實有些面善,哈哈哈,可能是出家人的原因吧。”
顧燕急:“......”
宋琬帶著宋七和顧武避著大鄴士兵,將整座祟城都翻了個遍,連顧燕急一根頭發絲都沒找著。
顧武開始懷疑,“公子會不會不在祟城?”
難道將軍和蔣參領僥幸逃脫了敵兵的追趕,已經回西南軍營了?
“怎麼會呢。”宋琬不相信自己的感覺會出錯,“難不成還有哪個地方是我們遺漏的?”
“大小姐,真的都翻遍了。”宋七說道。
他們連像床底、地窖和土灶這樣凡事能裝下的人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不對,還有一個地方還沒去。”顧武剛剛無意掃到一個賣香爐的攤鋪,突然道,“郊外十裡處有一處寺廟,叫上清寺,咱們還沒去過!”
顧武跟隨顧燕急在西南邊境待了數年,時常會扮作普通農夫或者乞丐來祟城打探訊息。
漸漸的,他對祟城的瞭解也越來越多起來。
方才他一直想的都是城內,卻忘了郊外還有一座寺廟。
“郊外啊,那就要出城了。”宋琬想了想道,“這樣,你們在這等一會兒,我去將大鄴太子捉來,再一起出城。”
宋七吃驚,“大小姐,你準備就這樣空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