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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大鄴發兵後, 西南邊境便一直處於紛亂中。
吸取西北如同強盜一般的羌族教訓後,顧燕急一到西南,便讓秦老將軍下令, 堵住各個有可能讓大鄴小隊人馬能過的出口。
萬不能讓大鄴派小隊人馬騷擾西南邊境百姓們的生活。
大鄴這次似乎是鐵了心要攻破西南,除了他們太子殿下親自帶領的十萬先鋒兵, 後續還有三十萬大軍壓陣。
二十萬對四十萬, 西南這場仗不好打。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突破口, 大鄴此戰就派四十萬大軍, 後面軍需糧草一定是很大的問題。
若是此時有人願意帶隊繞道敵人後方, 趁亂而行,四十萬大軍軍心必定不穩。
接下這個任務的正是顧燕急, 他將帶來的一萬人馬幾乎全部留下,只帶了跟隨而來的蔣震以及二十精兵,從西南北面的環山繞過山川密林,與虎狼相搏,將近半月後, 才終於到達大鄴某邊城附近。
如今距離顧燕急離開已經快兩個月, 西南戰事仍舊焦灼,但好在有顧燕急留下的近一萬精兵強將,至少能以一擋五十。
秦老將軍讓西南軍佯裝節節敗退的情形, 將敵軍誘入我方陷阱範圍之內,再派一早埋伏在附近的那一萬精兵現身伏擊對方。
一而再, 再而三,我軍傷兵大大減少不說, 還狠狠挫傷了敵軍銳氣。
此戰過後, 只要顧燕急那邊順利歸來, 西南便可無虞。
從逍遙城趕往西南, 最快也要半月。
宋琬帶著宋七和顧武一路快馬,就沒慢下來過幾次。
走了一半路程只用了不到五天,中間除了一日三餐加上睡覺的兩三個時辰,宋七都快感覺自己要變成馬了,連夢裡都是騎馬奔走的畫面。
“郡主,西南有顧將軍在,您大可放一萬個心。”眼見路途過半,宋七忍不住提議道,“不然我們停下,找一家農舍,煮兩口熱湯喝喝?”
“不行。”宋琬壓根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越靠近西南,她心底的那股奇怪感覺就越強烈,“沒有我,顧燕急肯定不行。”
顧武聽到她汙衊自家將軍不行,當即回辯道,“郡主,我家將軍曾經掌管西南軍數年,一直將西南管治得很好。”
“很好嗎?”宋琬回頭,一臉真誠的疑惑,“那之前怎麼還能被軍中的奸細所重傷?”
顧武:“......那是敵人的陰謀!”
宋琬煞有介事地點頭道,“對啊,所以你家將軍若是行的話,怎麼還會踩進敵人的陷阱裡去。”
顧武臉憋得通紅,半天才回,“將軍才不是郡主說的那樣,那次是意外,是敵人太狡詐,總之不是將軍的錯。”
宋琬突然不說話,開始觀察起顧武來。
“郡主在看什麼?”宋七騎馬湊過來,左瞧右瞧,難不成顧武這張呆臉比他的俊臉還要吸引人?
“在看一個腦殘粉。”宋琬盯著顧武的臉,神色認真道。
顧武雖不知‘腦殘粉’為何意,但他聽懂了‘腦殘’二字,他眉一深,“郡主,你罵我?”
宋琬搖頭,“我這是在誇你。”
顧武:“郡主,我不是傻子。”
“我也沒當你是傻子啊。”宋琬奇怪地看他一眼,“腦殘粉重點在這個‘粉’字,意思就是你很敬仰顧燕急的意思。”
敬仰到無腦信任的地步,所以腦殘了。
“是這樣嗎?”顧武聽瞭解釋,仍舊懷疑。
“當然!”宋琬板著小臉,努力營造出‘我沒騙你’的樣子。
“郡主說的肯定沒錯!”宋七插話催道,“既然不打算停下休息,那我們就再快點,等到了西南一次性歇個夠。”
“走吧。”宋琬繼續提速,也不再逗弄顧武開心。
關於顧燕急沒她這件事,宋琬並不是開玩笑,她真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