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熱身活動結束,改去做正事了。”宋琬將金袋子綁在腰上,抽出鞭子,甩了兩下道,“走!去禹王府!”
與禹王府隔了一條河的暗巷,荒涼蕭條,幾乎很少有人會過來,盡頭處有一口巨大的枯井,以前是一座院子裡的,後來院子被移平,這口枯井就暴露在外了。
這些都是白天時宋七他們三個打聽的結果,從這條暗巷去禹王府,最是不會引人注意。
宋琬走在前頭,還沒進巷,她突然停下來,回頭去看宋七等人,“你們確定這裡不會有人來?”
宋七茫然點頭,“我和十二還有顧武一起問附近街鄰,都說這條巷子晚上經常鬧鬼,所以漸漸就沒什麼人敢進去了。”
宋琬哦了一聲,然後目光靜靜直視前方。
顧燕急第一個發現不對,他問,“阿琬,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宋琬點頭“有人在哭。”
宋七神色一凜,“該不會真有鬼吧。”
宋琬搖頭“不是鬼,是人。”
隨後她把腰上的銀子取下,扔給顧燕急保管,人就如同鬼魅一般沖進什麼都看不見的暗巷裡。
速度快到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顧燕急看著手上的袋子,再抬頭時,連半片影子都沒了。
紀峰盯了幾眼四周環境,催促手下們快點。
其中那個在紀峰手下混得最開的侍衛笑得極油裡油氣,“大哥,這種事哪能快啊~”
舞女們哭得越悲愴慘烈,壓在她們身上的侍衛們就愈發得意囂張。
這種事每隔半月就有上這麼一回,連去青樓的錢都不用花了。
剩下幾個還被綁著腳的舞女們紛紛抱在一起,閉上眼,已經放棄了抵抗和掙紮。
接下來就是她們了,逃不掉的。
“哈哈哈哈哈哈叫啊!叫大聲點!”某個侍衛拿起一旁解開的身子往舞女身上抽,直接皮開肉綻。
舞女羞憤至極,絕望之際,趁他疏忽之時,狠心要咬舌自盡。
就在這時,舞女眼前忽然一晃,壓在她的男人突兀倒在一旁,脖子被什麼東西砍斷,頭顱滾到一旁,面露猙獰。
舞女看到這一幕,最先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解脫。
因為最令人絕望恐懼的事已經結束了。
宋琬齊刷刷甩斷七八個人的腦袋,眼神冰冷地看向為首的那個男人。
紀峰看到一地頭身分離的手下,頭皮發麻,他佯裝鎮定吼道,“哪裡出來的瘋女人!不知道我們是禹王府的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禹王府?”宋琬念著,“那正好,砍不了禹王,先砍你們幾個解解氣,讓你們欺負女人!”
沒被砍的那幾個人,紛紛想要逃,結果被宋琬用精神力控制住,和他們的頭子紀峰一起滾在宋琬的鞭子下,狠狠被抽。
宋琬讓他們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生死不由己。
每一道鞭子抽下去,都帶了十足的精神力,皮開露骨,滿巷哀嚎。
顧燕急幾人趕到時,率先看到的就是滿地流淌的鮮血,旁邊的兩堆,一堆是屍骨,一堆是半死不活,勉強能看出來是人。
而宋琬則蹲在一群姑娘面前,挨個喂她們吃糖。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