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富濟貧,講究的就是一個刺激。
徐烈正和心腹商議要事,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於是沒有任何遲疑,推開副將就開啟書房的門出來檢視。
“怎麼了將軍?”心腹譚敏的警覺性就差了些,主要是他認為這裡是戒備森嚴的將軍府,誰沒事會找死往裡闖。
“方才外面好像有人。”徐烈眼底湧過殺意,他抬頭看了幾眼四周,卻似乎什麼異常都沒有。
可先前他聽到的聲音並不像是錯覺。
譚敏聞言,同樣警惕地觀察了好一會兒才道,“將軍您的府邸,何人敢闖,更何況這裡還是外書房,就算有人僥幸闖到這裡,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說的有道理,徐烈眸色一斂,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進來的。
更何況四周的樹幹上、假山裡,皆有人值守。
譚敏見自家將軍聽進了自己話,索性繼續書房內未談完的內容,“對了將軍,禹王來信,說是前往京城還有去黔地的路上都沒有宋欽的身影,想必他——”
他話還沒說完,徐烈便立即制止了他,“隔牆有耳,進去說。”
譚敏意識到自己的過失,連忙住口。
哪怕府裡的侍衛都曾是自己親自挑選的人,徐烈也不全然相信他們。
宋琬沒想到自己只是為了找點刺激,居然從他們嘴裡聽到了二哥的名字。
看來那個叫王獅的人沒有騙自己,二哥確實逃了,而且並沒有被抓回去。
往京城的一路上都沒有二哥的身影,要麼是找的人不上心,要麼是二哥根本沒有去京城。
記憶裡,二哥從離開京城到失蹤前,威遠侯府都還好好的。
或許正因為如此,禹王才會認為對方在逃走後,會往京城的方向逃。
哪怕宋欽半路知道裡威遠侯府已被抄家流放,中途折返去往黔地,也過不了禹王的人在各州城設定的層層關卡。
可偏偏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這事,不僅禹王覺得蹊蹺,徐烈也始終沒有想通,要不然也不會和心腹在書房裡待這麼久。
宋琬整個人往下湊了湊,想要聽得更清楚些。
書房內,譚敏繼續道,“禹王說,要將軍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宋欽。”
徐烈摸了摸虎口,半闔起眸,神色不解,“一個逃犯而已,禹王為何要如此緊追不放?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應該是盡快奪得西南兵權,萬萬不可讓皇帝搶了去。”
不然他鎮守的塔回關要不了多久就會被皇帝派去掌管西南邊境的人一口吞掉。
等真到了那個時候,沒有塔回關守在前面的禹州不就任由皇帝宰割。
作者有話說:
等我忙完了,會繼續日六的!相信我!